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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上窗帘的房间里,有人呼吸均匀,睡得正香。
良好的生活习惯,使得整个房间看起来整齐干净一尘不染。
脱掉的衣服叠得棱角分明,放在床边的地毯上。
有光线从门边溜进来,打在他的眼皮上,床上的人眯起眼睛,没全睁开,听到了布料摩擦的声音,接着门被小心合上。
那人光着脚,慢慢走到窗前,窗帘拉开了条小缝,她踮起脚想把晾在窗外的衣服收进来。
纤长白皙的手腕搭上了一只纤长有力的手,接着她就被人用力扳了过去给抵到了墙上。
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以及毫不掩饰的热火,不给她挣扎的机会就吻了下去。
本来只是想简单亲热一下,但当他碰到她暖软的身体后,所有分离带来的极致思念喷涌而出,亲吻也从嘴唇移动到了耳朵,并一路向下。
“别……”
沈应知象征性地推了一下,“爷爷还在楼下。”
周尽城一把将她穿在身上的衣服给扯掉:“我不管。”
“会……会被听到的。”
他喘着粗气,笑得暧昧至极,低声诱导:“那你小声点。”
沈应知还想说什么,对方已经再次把她的嘴给堵上了……柔软的大床中央陷进去一片,一时间昏暗的房间里,被压抑到极限的嘶哑声音充斥着回荡不绝……床头柜上,交叠而放的结婚证,把过去所有沉默的时间收集起来交给往后长长的岁月。
而他们,在岁月中。
番外二江舟vs叶南肆叶南肆摸牌,看了江舟妈妈一眼将三万甩出去。
正合了对方的意,江舟妈妈乐呵呵地捡起来,笑着问:“哎,小叶今年多大了?”
“三十一岁,阿姨。”
一边的周站山接话:“哟,跟江舟差了六岁呢。”
江舟妈妈继续问:“结婚了吗?”
叶南肆说:“还没有呢。”
“这么巧啊,我们家江舟也没有。”
在一旁观战的江舟越听越不对劲,一口水直接喷到了桌子上:“不是,什么啊妈,什么叫这么巧,我也没有?”
叶南肆心情好,摸牌后故意将自己手中的牌打乱,丢出五万给江舟妈妈点炮。
江舟妈妈喜上眉梢,捡起来,把手中牌一推,大笑:“和了。”
周站山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不满意地冲着叶南肆嘟囔:“光巴结小江舟的妈妈是没用的。”
江舟没头没脑地来了句:“就是啊,我们大院里,最有威严、说话顶管用的是周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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