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上床将她搂在怀里,试图用亲昵的动作安慰她,说:
“怪我怪我,我看昨天晚上太晚了,就留了老黄一晚,忘了跟你说,这次都怪我!”
江雪是典型的女孩子脾气,你多哄她一会儿,让她把情绪发泄出来,她心情便好了一大半。
这时,你再跟她聊起刚才那件事,她也就没有那么反感了。
我说:
“老黄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嘛,他没什么坏心眼的,刚才我在客厅看见他,他人都傻了,站在客厅一动不动,就这么傻呆呆的杵在那儿……”
我一边说,一边模仿着老黄刚才的窘样,江雪浅浅一笑,总算将尴尬的气氛稍微化解了。
这时候,我瞅准时机,来了一招以退为进,跟江雪说:
“好啦,别烦了,大不了咱们最近少跟老黄来往就是了。”
江雪躺在我怀里,乖巧的点点头。
看得出来,经我的一番安慰,她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本来就只是一个尴尬的小误会,估计要不了多久,所有人都会把这件事淡忘到脑后了。
果不其然,只过了一个星期,第二个周末的傍晚,老黄又来我们家了。
区别是,这次他是带着晚晚一块来的。
晚晚听说上周末她爸爸在我们家吃了烧烤,便一直吵着要来,老黄拗不过,征得了我们的同意后,便拉着晚晚一起来了。
当晚,我们再次享用了丰盛的烧烤大餐,晚晚吃得很香,我们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并没有喝酒。
江雪提前冰好了一大瓶椰汁,还是没够喝,而且烧烤配椰汁总是有点不够味,最后,我们三个成年人还是每人开了一罐啤酒。
吃完饭,正好赶上足球赛。
我和老黄以前就总在一起熬夜看球,这些年看得虽然没有以前多了,但如果刚好赶上精彩的对局,还是会忍不住一起看一场。
晚晚先去睡了。
江雪勉强陪着我们看完了上半场,她对足球不感兴趣,中场休息的时候便熬不住,也回房间睡了。
当然,在她去睡之前,我“贴心”
的给她准备了一杯热牛奶,牛奶里当然是加了料的。
我加药的时候,老黄就在一旁,他眼睁睁的看着我掏出那枚小药瓶,将药液滴到刚刚热好的牛奶里,尽管眼下这情形他应该很熟悉了才对,但他还是不忍心看下去,便在我滴药的时候刻意将头扭到了一边。
我心念一动,鬼使神差般的,竟然只在牛奶里滴了两滴药,比常规的剂量还少了一滴!
我的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但我还得尽量装作一切如常的样子,缓缓将牛奶摇匀,然后递给江雪。
江雪当着我和老黄的面,将那杯牛奶一饮而尽,然后冲我俩招呼了一声,便回房间睡觉了。
下半场,球赛相当精彩,两边各自进了两颗球,这种精彩的对攻场面在最近日渐沉闷的比赛中已经不多见了,但我和老黄的心思都没在球赛上。
临近比赛结束大概还有十几分钟的样子,主队一次精妙的配合,在对方禁区造成了犯规,裁判掏了牌,眼看着要罚点球了。
主队的头号前锋在现场排山倒海般的欢呼声中走上点球位,准备主罚这颗点球,这颗球如果打进,将对整场比赛的走势造成重大影响。
就在这时,我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掉了。
出奇的是,老黄对我的这一举动没有表达出任何的不满。
事实上,他的眼神已经呆滞了,他的眼睛虽然还盯着电视机的方向,但我怀疑,电视机里传出来的画面很可能压根没有过他的脑子。
我们俩此时的心情一样,都在想着同一件事。
关掉电视后,周遭变得异常安静,只剩下墙上挂钟的秒针在滴答作响。
我和老黄没说一句话,不约而同的站起来,先是来到晚晚睡觉的房间,她的睡姿很乖,一动不动的,睡得很香甜。
我们俩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间,仔细将房门关好,然后来到了江雪的房间。
江雪也睡得很熟,她睡着后习惯侧卧,将身子蜷起来。
老黄已经不用我教,主动走上前去,将盖在江雪身上的被子一点一点的往下拽,直至完全拽下来。
...
...
...
她,现代顶级药膳师悲催穿成古代的已婚农女!家里一穷二白不说,还附带了两个嗷嗷待哺的小孩。便宜夫君不善言辞,却意外的又宠又撩。两个小萌娃更是萌的她姨母都心化开。日子一天天过去,看着小孩饿的面黄肌瘦的脸。黎棠月暗地下定决心,搞事业必不可少!手撕找事极品,拾起现代老手艺,靠医术在古代站稳脚…那日常沉默寡言的糙汉男人却不淡定了,语气中满是醋意。娘子,不准你看其他男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