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可就算如此,我的长相她总看见了吧?难道我还不如这个连脸都不敢露的家伙?
“姑娘,你可别这么快做定论,再好好想想……”
阳春小脸红扑扑地凶悍道:“你再问一百次我还是跟他!”
飞星也开口道:“谭兄可不能夺人所爱呀。”
谭以空想不明白,疑惑道:
“姑娘某不是被他给威胁了?”
“谭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飞星有些无奈,这人怎么这般执着?
谭以空见阳春不说话,以为自己猜对了,于是正色说道:
“姑娘放心,有事便与我直说,我现在就可以去见巧莲真人,将事情都告诉她!
胆敢在……”
未等他说完,只见阳春抬起双手,搂住了飞星的脖子,将身躯紧紧贴在他怀里。
她解开他领口衣扣,张口亲吻着他的下颌,而后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脖颈。
飞星微微一愣。
演戏要做到这般地步吗?
他心中一凝,于是双手环抱住阳春,当着谭以空的面,低下头去。
幔纱之中,飞星正在亲吻起阳春的耳朵。
阳春的身躯随之紧绷起来,亲吻飞星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谭以空见状神色一凛,重重地冷哼一声,便迈步向前走去了。
身后二女仍然跟着他,三人离去之后,飞星这才停下动作,阳春却没有停下,还在地轻吻着他的锁骨,不时从口中发出轻微的嘤咛声。
“真人,他们走了……真人?”
飞星连喊几声,扶着阳春与她分开。
他低头看去,只见阳春神色恍惚,双眸朦胧。
“真人……?”
他又喊了几声,却发觉阳春的脸与自己越来越近了。
途中,阳春的视线逐渐清明,然而直到两人的嘴唇即将接触,飞星才反应过来。
他赫然发现并不是阳春动了,而是自己刚才低下了头,此刻还在抚摸她的脸颊。
她只是没动而已。
飞星连忙松开手。
两人分开,阳春转过身去,肩背微微颤动着。
真人刚才是愣住了吧……还好最后自己反应过来了,险些酿成错误。
飞星扶着自己的前额。
我怎么会对阳春真人……
自己果然是出了些问题。
……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