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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烟壶很小巧,不管里面装了什么,总装不下太多。
很快就吸完了。
腾泰钟脸色有所好转,但看上去还是不像个正常人。
“剂量不够,爸爸……我去给他打电话,该死的马跃杰,为什么不准备多些!”
腾本瑄哭丧着脸,说着就要走。
腾泰钟一把拉住,上气不接下气:“蠢货!
你、你失礼了!”
腾本瑄这才醒悟过来,他的主人一直还在旁边。
他站住不动,惶恐地看着夏泽。
马跃杰。
这名字,夏泽自然是听见了。
“他怎么了?”
夏泽看着腾本瑄。
腾本瑄踌躇不答,似乎拿不准该不该说。
“我们、我们当仆人的,不可以有事瞒着主人!”
腾泰钟快要被他儿子气死,连连咳嗽,好容易缓上一口气,“说、说!
给公爵报告!”
“爸爸他……前阵子借了寿。”
腾本瑄小声回答。
夏泽略一点头。
腾本瑄猜测夏泽已经知道,这才放下一大半心,话也说得顺畅了:“我们手下有个跑江湖的,叫马跃杰,借寿的事情,他出了很大力。”
“但是借寿有副作用,”
腾本瑄挠挠后脑勺,“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就好像移植器官产生的排异反应。”
“像他刚才这样?”
夏泽扫了眼地上的污秽。
“是。
放任不管的话,爸爸还是会死的。
需要定期服用药物,才能控制住不良反应。
准备药物的事情,也是马跃杰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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