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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年用手掌拍了拍脑袋:“臆测的成分太大。
你掐死人不需要两次,我可证明不了,我也不想看。
但是你万一第一次没掐死,挪了个位置,再掐一遍,死者当时又有挣扎的话,伤痕的大小和位置不同,我认为有可能。”
萧路一扯嘴角,第九殿阎罗,确实不是白给的。
司机们听清楚迟年的分析,觉得也有道理,停了说话,都拿眼睛看定了萧路,看他怎么反应。
“好。”
萧路站在原地,伸手一勾,又一勾。
尸首的裤管和长袖外套的两个袖筒同时往上卷起。
“这,你可看到了?”
萧路问寅申-22。
寅申-22连跑带颠,到了近处一看,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迟年虽坐在高台上,视力可不差,他看了两眼,也皱起了眉。
不过萧路可没打算玩心照不宣的把戏:“杨敏然的两个脚踝、两只手腕处全部有瘀青,说明他被害之时,有人按住他的手脚。”
“所以凶手至少是两人,或者两人以上。”
“不然,迟王你给我演示下,一个人如何能同时按住另一个人的手脚,还要掐死他。
注意,同时!”
司机们想象了下萧路描述的场景,发出控制不住的哄笑。
“你们这是在哪儿,没个数吗?!”
寅申-22借机骂人,给迟年创造思考的时间。
迟年没什么表情,稍顷,他坏笑了下:“你的推测都基于‘同时’的前提下,但事情本身可能不是这样,也许就是你先捏伤他的手脚、然后掐了两次把他掐死。”
萧路勾唇:“要不要听听看你都说了些什么?迟王,我被你猜测得好像个变态。”
司机们实在忍不住,集体大笑。
寅申-22再次喝骂,却没起到之前的震慑效果。
阴森恐怖的第九殿突然就有了些欢声笑语的热闹气氛。
迟年眼看场面逐步沙雕,脸上不由自主浮现出一丝凶相。
寅申-22见主子为难,撇下一众司机,抓耳挠腮,忽然眼睛一亮,他奔回迟年身边。
几句耳语过后,迟年沉默,目光一再扫向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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