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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真的好想知道她们以前发生了什么!
季知节拿着佛珠变得愈发安静。
她的呼吸平稳,但身旁人却心乱如麻。
到了酒店,沈觉夏扶她进门,映入眼帘的是放在茶几上包装精美的礼盒,像是陈光记的文房四宝。
季知节这是要送给谁?
阿念注意到她的视线,但并没有开口解释。
她没有理由主动说这是季姐千叮咛万嘱咐要完美无损空运过来的,因为她不知道季知节要送给谁,万一不是送给这位沈小姐就闹笑话了。
沈觉夏的视线没有停留太久,跟着阿念把季知节扶进了卧室,将她轻放在床上。
许是感受到了环境的变化,季知节又睁开眼,唤了几声“韫韫”
。
沈觉夏弯腰帮她脱完鞋,又直起身回应:“干嘛?”
想到那张小像,语气不自觉变软了些。
“我不要你当我妹妹。”
沈觉夏捏住她羽绒服拉链的动作一僵。
季知节醉酒了还惦记着不要她当妹妹,她之前果然是演的。
沈觉夏心下一沉,捏着她拉链的手指骤然发力。
就连自己不在她身边时,都要拿她的小像放在包里,演得好像她很想念她。
这就是娱乐圈所谓的人设么?
演得温柔念旧又深情。
季知节指不定在心里怎么笑话她,真好骗,醉酒呢喃几句就能把她骗过来。
沈觉夏嗤笑一声,“好,季知节,搞得好像谁稀罕当你妹妹。”
嘲讽本应接踵而至,可醉酒的人却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似的,眼角猝然滑下两滴泪。
不,不止两滴,那眼眶竟像是决了堤。
快要花了妆。
沈觉夏一时怔愣,继而生气又烦躁,季知节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既不想让自己当她妹妹,又要流眼泪,整得像是她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难道受委屈的不是另有其人么?
“季知节,你又哭什么。”
语气一如既往地生硬。
季知节又像是没听到她的话,只自季自地流泪。
算了,她跟一个醉酒之人对话做什么。
沈觉夏反手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擦眼泪,却发现她此前的泪痕化开了点粉底。
正想问阿念有没有湿巾,回过头去却发现她已不在房间里。
沈觉夏转身要去寻阿念,却被季知节的声音缠住——
“韫韫,别走。”
“不要讨厌我。”
“韫韫。”
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一面不要她当妹妹,一面又希望她别讨厌她。
若是从前,沈觉夏一定会嘲讽她,凭什么你季知节既要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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