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地钉在身后的石墙上。
长廊尽头,一个男子哈哈大笑起来:“洛神府,想不到我的庄园下面竟然还有这样一个神仙洞府,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仙丹妙药?”
笑声嘹亮而突兀,在走廊里轰隆隆的来回激荡。
听到这笑声,方学渐的面孔一下变得苍白如纸。
门口一暗,一个高大的人影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人影憧憧,刀枪林立,不知跟了多少手下。
漕帮老大龙四海终于来了。
白衣女子夺过龙红灵手中的长矛,一拳打晕她,跳起身子,长矛伸出,点上初荷的咽喉,两道冷森森的目光射在他的脸上,一字一顿地道:“新郎倌,不想她死的话,帮我把那些杂碎赶出去。”
“你疯了,那个大块头刀枪不入,脑袋比铁板还硬,我怎么打得过他?”
方学渐嘴巴一阵发苦,慢慢松开抱住初荷的手臂。
“打不打得过是你的事,我只知道,如果你不把他们从洛神府赶出去,这位漂亮的姑娘就死定了。”
“好,我打,”
方学渐从地上拣起两根长矛,右臂用力一甩,把其中一根投了出去,低头望了望面色苍白的初荷和龙红灵,心头蓦地一酸,道,“如果我死了,希望你不要为难她们,她们都是好人。”
双手握紧另一根长矛,啊的一声大叫,朝蜂拥而入的人群冲了过去。
龙四海伸出两条粗壮的手臂,握住了闪电一样飞来的长矛,不及掉转枪头,用木棍架开方学渐进攻的长矛。
方学渐咬紧牙关,把全身的力气都运到了两条手臂上,疯子一样挺动手中的长矛,动作不成章法,却又快又狠,全是拼命的打法。
方学渐胸前空门大开,身上破绽百出,龙四海如果有足够的腾挪空间,可以很轻松地一枪把他戳死,可惜走廊狭小,无论如何腾挪躲闪,都在长矛的攻击范围内,只得不停挥枪,架开他的长矛。
“退后,退后!”
龙四海高声大叫起来。
方学渐内力深厚,架了几下,已把他震得手臂隐隐发酸。
“十三太保横练”
虽然刀枪不入,但只是对普通的刀枪而言,被一条附着了五十年内力的长矛戳中,不死也要脱一层皮的。
漕帮帮众潮水般退到门口,走廊尽头只剩下两人一对一的决斗。
“格勒”
一声,两条长矛又一次猛烈地碰撞,断成了四截。
方学渐血红的眼睛已分不清哪是眼白、哪是眼球,双足使劲一弹,身子猎豹一般蹿出,把手中的半截木棍戳进对方的小腹。
龙四海大吼一声,身子向后飞出,挥起右臂,手中的木棍重重地敲在方学渐的头上。
方学渐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脑袋仿佛裂开来一般,仰头“噗”
地喷出一口鲜血,前冲的身子无意识地晃了一晃,双手再也无力把握长矛,脚下一软,砰地摔倒在地。
两次和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过招,都没占到一点便宜,还害得他在手下面前丢尽面子,龙四海怒发如狂,顾不得小腹上剧痛钻心,嘶声喊道:“快把他们全都砍了,挖出心肝,给我下酒。”
方学渐脑门前金星乱舞,几欲昏死过去,耳中听到怪吼连连,脚步纷沓,吃力地张开眼睛,眼前人影晃动,无数条湿淋淋的裤管从铁门那边一涌而入,锋利的钢尖上流窜着揪心的寒芒。
他舔舔干裂的嘴唇,猛地一咬牙齿,咬破的嘴唇上鲜血淋漓,方学渐喘出两口粗气,手扶门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侧身躲开冲在最前面的一柄钢叉,用力一推,半扇大门轰地关上。
几件兵器“呛啷”
落地,两个冲在前面的家丁被门板撞飞,哀号着和身后的同伴跌成一团,所谓“枪打出头鸟”
,一点都不错。
白衣女子早就等在后面,跑过来推上另一扇门板,大门合上,门缝间夹住一条钢叉。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穿越为嬴政亲弟的嬴成蟜,本想在皇兄羽翼下体验下纨绔生活。从没想与嬴政争皇位,他是个惫懒性子,当皇帝哪有当皇弟来的快活?他只想当个坐看庭前花开花落,淡望天上云卷云舒的咸鱼。可当大侄子嬴扶苏被贬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