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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缺一样材料,正好割下自己的去充数?
他轻轻推开房门,尽量不发出半点声响,先探了半个脑袋进去,两粒眼珠骨碌碌一转,只见房中端坐一个道士,身穿青布道袍,一根乌木发簪插在油亮的头发之中,左手支着脑袋,上身倚在桌前,面孔朝向窗外,看不清容貌。
方学渐疑心自己的眼睛是不是未老先衰,得了散光兼老花,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房中怎么突然多出一个道士?
大小姐呢?
她不会和自己一样,也是通宵未归,和什么野男人偷偷约会去了?
方学渐蹑手蹑脚地走过去,高抬,慢落脚,走到离那人三尺的地方停下来。
道士的半截头颈露在衣外,脑后的绒毛细软如丝,肌肤的光泽微微闪动,晶莹嫩白,仿佛明月一般。
看样子年纪还轻,长得这般好看,肯定是个风流小道士,难道是大小姐的情郎?
不管怎样,擅入他人房间者,罪该万死。
方学渐打开双腿,蹲下身子,扎了一个稳健如山的马步,慢慢提起手掌,凝聚丹田热力,手肘后缩,化掌为拳,再猛击向前,这是少林罗汉拳第十三路第五式“苦海回头”
。
招式骤然发动,拳风呼呼,打向那人的腰眼,这一拳击实的话,不死也得重伤。
那道士突然幽幽地叹了口气,道:“这个没良心的小色狼,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唉,不要被哪个狐狸精迷住才好。”
清脆悦耳,如风中铃铛,正是龙红灵的声音。
方学渐大吃一惊,差点一口鲜血喷吐出来,拳风撩起道袍,露出猩红一角,拳头离她的腰眼只余三寸,仓促之际,如何能够轻易收回。
他脑子电闪,左手拳头蓦地打出,击在自己的右臂之上,拳头略偏,擦着她的小腹肌肉过去,咯勒勒一声响,打断一条桌脚。
桌子缺了一条腿,重心不稳,登时倾倒下来,龙红灵惊呼一声,身子后跃,不料身后有一个倒霉蛋等在那里,“平沙落雁”
才使了一个开头,屁股已然撞上一个圆圆硬硬的物事,正是方小色狼的脑袋。
哎哟喂,哎哟喂,两人慌乱之下,大叫出声,你抓我的头发,我抱你的大腿,跌成一团。
“你这死色狼,进来应该先敲门,这点礼貌都不懂?”
“大小姐,请你斯文一点,至少也该温柔一点,那个地方是不能掐地……”
“那你老老实实地,一五一十地,清清楚楚地,明明白白地给我坦白交代,昨天晚上你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干了些什么?”
“我…能不能保留一点个人隐私?”
“不行。”
“大小姐,你的眼睛又大又亮,好像天上的星星,还有这个鼻子,小巧挺直,真漂亮,一万人中也挑不出这么一个秀气的鼻子,只是……这两条眉毛……唉…可惜……”
“不要转移话题,快给我老实交代,不然的话,哼哼,我掐断它……还有,我的眉毛怎么样?是不是淡了些?”
“也不是很淡啦,只是有些……这样跟你说吧,世上的眉毛大致分为十三大类,每一大类又分十八个小类,我慢慢解释给你听,你就知道……哎哟,哎哟,我投降,我投降,昨天晚上,我其实出去寻你了。”
“出去寻我也用不着通宵不归吧,我二更不到就回来了,见你不在,问遍了客栈里的每个人,都说没见你,你知道我有多……轻松,真是高兴死了,最好你给那些官差抓起来,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再用夹棍夹断双腿,走不得路,只能在牢里爬行,爬一尺,便流一尺的血,我一夜不睡,哈哈,就想看看你的那副可怜模样。”
方学渐仔细望去,见她的眼中荧光闪烁,一双美目微微红肿,有不少血丝,果然是一夜没睡的样子,只怕还流了不少眼泪,心想自己在玉春堂里逍遥快活,她却在这里苦等一宿,心生愧疚,怜惜不已,在她的眼帘上亲了两下。
龙红灵羞得满脸通红,心口怦怦乱跳,犹如鹿撞,与他情致绵绵的目光甫一接触,便低下头去,不敢和他对视。
她昨天外出办事,回来后不见了方学渐,心中大急,问遍客栈中的每个伙计、客人,都说不清楚、不知道。
她知道方学渐在玉山人生地不熟,无处寄宿,深夜不归,多半是被官差捉了去,心中着急,却又无法可想,只呆呆地坐在那里等他,想到衙门里的种种残暴手段,方学渐一进去,所遇一定凄惨无比,越想越心酸,免不了掉下几行珠泪。
此刻见他平安归来,这一下真是喜出望外,情难自禁,改口虽然及时,话语之中的担心和情意,只怕聋子也听出来了。
方学渐双臂使力,拦腰将她抱住,右手抄到她腿弯里,将她横着抱起,放到床上道:“一晚没睡,好辛苦地,快快睡吧,睡醒了我们去醉香楼开个饭局。”
拉过毯子盖在她身上,俯身在她的脸上轻轻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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