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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看了一眼,原本被挂在衣杆上的衣服已经不见了,而在我原本空闲出的房间空间里面,多了一个衣架子挂着一件斯卡森家族样式的披袄,婆交式国的街头很少有纯黑色的披袄更多的是一种黑灰色,看起来会更加富有一种沧桑感,而斯卡森家族样式的衣服看起来倒是显的干练不少。
“还真的……有点想哭。”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在原本被猫猫少女割开和射伤的口子处,被极其细致的针线缝好,如果不加以仔细的观察根本看不出缝合的迹象。
起身穿上芙丽丝给我搭配的衣服,披上斯卡森家族样式的披袄,对着房间里唯一的全身镜看了看。
被扎起来的头发,露出光滑坚毅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加上一双带着淡淡忧伤的眼眸,还有那微微翘起的杀伐眉,看起来反倒是跟我的那位哥哥有着七分相似,只是相较于我哥哥的刚毅,我的那张脸更具有一种女心的柔和美在里面。
整个人透露出来的气质都变了,从原本的柔和中带着阴暗,变的像是一把黑色的玄铁剑,一种悲悯众生皆苦,但仍旧杀伐众生的模样。
只是在我打算仔细看看眼前这个帅哥是谁的时候,我看到了在这个全身镜上的一张纸条。
“好看吧!
我就知道我的眼光不会差的,毕竟你是我爱的人,他们说爱会让人熠熠生辉,但是我觉得不一样,因为在你我的眼中你从一开始就像是会发光的太阳一点点的给予我热和光,直到最后你还是这样的,对了我觉得你现在的样子一边的耳朵上多两个黑色的金属耳坠会更加好看,所以我在你的披袄的口袋里面放了两个黑色金属环,不用打耳钉就可以使用,很方便的。
虽然相比于打耳洞更容易掉,我是害怕打耳洞,所以就经常带着这种挂式的耳饰,虽然说我经常会把好看的耳饰搞丢,毕竟没有耳钉的话确实容易掉,虽然这样看我有一点点的冒失,但是比起打耳洞的痛,还是相当的值得嘻嘻!(?ˉ??ˉ??)你不用担心这种金属环会掉,我买了好多这种的,还有不同颜色不同款式的,全部都放在了你床头的抽屉里。
不用感谢我的啦!
因为你的话,开心最重要,当然我也很想看你带上耳环的模样。
o(≧▽≦)ツ~”
到现在我才发现这个安德里·芙丽丝抛开她的身份不谈,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她的行为恶劣是贵族的阶级天生带着的高傲,没有人让她认清这份高傲,我不敢想象,她要是出生在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会是一个多么开朗阳光的小女孩,只是在这个婆交式国里面。
她有的不仅仅是一个女孩的身份,还有一个安德里家族二小姐的身份,她还有着一个有能力的哥哥和一个被称为天才的弟弟,又在一个弱肉强食为家风的家族。
她真的很平凡。
但这就是她用平凡的天资进入了一个不合适的地方,这是她卑劣的本质。
我无奈的笑了笑,下了楼,只是我还是乖乖的把那两枚耳饰按照芙丽丝所说的挂在了自己的耳尖上,没有去照镜子,毕竟我印象里面我好像从来没有戴过这种装饰品,现在反倒是不敢去看这个模样的自己。
来到洗手间,看着已经挤好的牙膏和接好的水,还有那张小纸条。
我的内心更是无奈的。
她做的太细致了,细致到她自己都明白这份美好的不长久。
但是我还是选择了接受,对于这个结果我并不意外。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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