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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道,“好了,既然这事王爷处置过了,就不必再说了。”
早不说这话,二太太落了下风,就出来打马虎眼,偏今儿王妃没来,连个向着她的都没有,待的实在没意思,沈棠就准备回去了。
只是她要走时,丫鬟端茶过来,老夫人道,“世子妃的兄长和柔嘉郡主的婚期定下了?”
沈棠屁股都抬起来了,老夫人问话,少不得又放回去。
沈棠道,“昨儿定下的,这个月二十八迎娶柔嘉郡主过门。”
三太太笑道,“想不到文武双全的宁王世子,竟然是世子妃的兄长,有这样一个兄长,当真是叫人羡慕。”
二太太道,“可惜不是一起长大的,感情只怕深不了。”
二太太一张嘴,别说沈棠了,站在沈棠身后的银杏都想把二太太的嘴巴给糊住才好,从进来到现在,嘴里没一句人话。
不说扫她家世子妃兴的话会短命是吗?沈棠没有说话,只轻笑了一声。
四太太就道,“世子妃在笑什么?”
沈棠道,“没笑什么,只是想反驳二婶两句,又觉得没必要,毕竟我和大哥兄妹感情好不好,与旁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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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需要说服别人相信我们兄妹情深。”
二太太脸色本来就不好看,现下就更更更难看了。
她话不好听,沈棠懒的接茬,就更显得她多管闲事,不安好心了。
沈棠那一声轻笑,不说话却是比说了一箩筐还要气人几分。
“喝茶吧。”
老夫人不咸不淡的又开了句口。
沈棠端起茶盏,呷了一口,只是嘴里的味道总觉得隐隐有些苦涩,和从前喝的味道不大一样。
沈棠留了个心眼,将茶倒到绣帕上,然后起身道,“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老夫人没有留她,沈棠福身就告退了。
出了梧桐院,银杏四下张望了下,确定没人,忍不住道,“是不是二太太都不是好人……”
府里二太太心狠手辣,靖阳王府的二太太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沈棠也觉得自己够倒霉,碰不到一个好二婶,但是,“不能一杆子打死一船人,二舅母是好人。”
银杏没法反驳,已经在心底盼望沈棠和谢归墨把靖阳王府二房也逐出家门了。
回到沉香轩,沈棠去书房找谢归墨,将绣帕递给陈七。
陈七有点懵,还有点慌。
世子妃的绣帕,他可不敢拿。
谢归墨看着沈棠,“绣帕怎么了?”
沈棠道,“老夫人屋子里的茶我喝着味道和前世的不一样,担心有问题,倒了些在绣帕上,让陈七找个大夫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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