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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遐想,而且,更叫他气愤的是,这遐想,居然还被一堆看过这视频的小子也想到了。
这腿,要是搭在我身上。
我去,这要是我女朋友,我肯定让她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
这年仔就不管管这些弹幕吗?
就让这些人这么胡说八道?
他心里烦躁的想着,真想教训一下那个仔子,但是又一想,诶,算了,一个能把抗日神剧里一个农民拿着一把锄头,敲死一百个日军精锐士兵的故事当成真的的孩子,他还能指望他什么呢?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能想着是不是再和赵晴说说年仔的事,或是和那孩子说说,叫他以后不要拍了。
就在此时,“叮咚”
、“叮咚”
一阵门铃声忽然从楼下传来。
“这么大晚的,是谁啊?”
窗外,一片漆黑,仅有的几盏路灯竖在村子连接公路的地方,发出着微弱的光芒。
整个村子都好像已经睡着一样,除了偶尔几声看家护院的吼的叫声外,几乎再听不到一点别的声音——就和所有这种还不太发达的地区一样,不止是下山村,整个蟹岛都没有什么夜晚的娱乐设施,当地人一到晚上,除了回家看看电视,就是早早的睡觉,休息,就连陈白和赵晴二人,都只能入乡随俗,除了偶尔去去码头上专门给游客开的酒吧,还有吃饭外,就没有任何别的地方可去——这也让陈白在心里多了一丝希望,希望赵晴也受不了这里的无聊,可以主动和自己说要离开。
但是可惜的是,到目前为止,这丫头对这方面的容忍度还挺高,至少,还没主动说起过这方面的事。
不过陈白相信,用不了多久,等办舞蹈教室的热乎气消下去后,她就肯定就会和自己说起这个的,到时候,也就是他们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了。
“谁啊?”
陈白好奇着是谁来找自己或赵晴,直至第二遍门铃响起后,才放下手机,拿起一件体恤套在身上,走下楼去。
“是我……阿娣……”
而叫他意外的是,居然是那个刚刚死了儿子的小寡妇。
“呃……阿娣嫂?有什么事吗?”
门外,今天白天才见过的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和一条深色长裤,丧夫又再丧子的悲痛,让她看起来十分憔悴,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血色,眼角处也爬上了不少鱼尾纹的皱痕,但如果换个日子,比如她丈夫和孩子还在的时候,应该也算是个很水灵的女人,至少比下山村大部分女性要好,皮肤很白,头发也不错,又黑又亮,不会是像现在这样,缺乏呵护和保养的微微发黄。
“我是来把钱给你的。”
门外的女士抿了抿嘴唇,看了看陈白身后的舞蹈教室,似乎是在找赵晴的身影,将几张粉色的票子递到了他的面前。
“这个啊?不用了,就是帮忙而已,举手之劳。”
穿着T恤衫和短裤的小伙子都没明白这是抬棺材的钱,直到过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赶紧一阵拒绝。
“不,不,这钱你一定要收下。”
女人轻声说道,把钱往陈白手里塞着,“今天要不是你,小虾可能就……”
她轻声的说着,抓着陈白的手,看着陈白,眼中的神情说不出的复杂,突然,竟一下扑在了陈白怀里,“呃……阿娣嫂……”
直吓得陈白赶紧举着胳膊,生怕被楼上的赵晴看见,尴尬的说道。
“对不起……”
抱在他怀里的女人轻声的念着,却没有离开,反而把他搂的更紧起来。
“阿膏……”
“什么?”
“我知道,知道是你回来了。”
“什么?阿娣嫂?”
陈白的脑袋上挂满了问号,一脸不明所以的举着胳膊,感觉着阿娣把脸埋在自己胸前,轻声的啜泣着。
“白天的时候,我一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是你回来了,你不放心我和小虾,回来看我们了。”
怀中,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柔软的身子,没有女友的丰满,但是一样松软,充满弹性的酥胸,和自己的身子紧紧挨在一起,还有那澹澹的洗发水的香味,那温暖的感觉。
陈白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了,想要挣脱出来,又不敢太过用力,只能继续张着胳膊,攥着钱的任她抱着。
“阿娣嫂,你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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