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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最得意的两件事情,莫过于洞房花烛夜和金榜题名时。
男人最不幸的两件事情,莫过于老婆偷汉子和发现自己的分身突然不管用了。
听到方学渐说起“太监”
两字,青衫书生下意识地伸手到自己裆部一摸,身子一个激灵,一张苍白如纸的面孔突然涨得血红,口中呼呼喘气,两颗眼珠子死鱼般一下子突出来,恶狠狠地瞪着方学渐,好像一头负伤的狼。
黄豆大的汗珠挂满男子的额头、鼻尖、眉梢,一颗颗从他不住抽搐的面孔滚下,青衫书生突然嘶声大叫起来:“我的鸡鸡呢?我的鸡鸡呢?我的鸡鸡到哪里去了?求求你,快告诉我,我的鸡鸡到哪里去了?”
疯狂的叫喊中带着悲切的哭腔,在压抑的屋中来回飘荡,闻之让人落泪。
“你他妈的有完没完?大叫大嚷的,吵死人了!”
高个子恨恨地骂了一句,右手松开方学渐的手臂,一抡胳膊,一记漂亮的摆拳,重重地砸在他的脸上。
青衫书生挣扎着,好不容易才抬起半个上身,被迎面一记重拳狠狠击中,登时一阵天旋地转,喉头一甜,哇地喷出一大口鲜血,淋了方学渐满头满脸。
鲜血迎面飞来,方学渐想要扭头躲避,仓促之间哪来得及,何况此时全身无力,动作缓慢得如同蜗牛,脑袋才动了动,头上脸上已被淋了个一塌糊涂。
转头之际,方学渐的眼角猛地瞥见一道颤抖的金光凌空划过,贴着自己的肚皮过去,直奔下身的致命要害,心中一个激灵,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右臂伸出,一记飞马流星似的“冲天炮”
,“咯勒”
一响,击中一个硬硬的实体,至少有一块骨头在他的右拳下碎裂。
“十全大补酒”
加上配有“七虫软筋香”
的蜡烛,再遇上新鲜的血液,任你有通天的本领、入地的能耐,也非变成一条爬虫不可。
四川唐门的独门迷药,百试不爽,三万两银子只能买上小小的一包,小小的一包只够麻痹三十人。
以前的燕铁心就是用这种奇妙的麻药制住其他七门的龙头,得以联盟成功,重组黄河漕帮。
在“百花节”
的拍卖会场上,方学渐能够喊出五万两的天价,口袋里的银票自然堆迭得满满的。
为了这许多银子,把珍贵无比的麻药再拿出来用一次,也是值得的。
老包胜券在握,笑眯眯地站在旁边观看好戏,杀人灭口、坐地分赃,原是他的拿手好戏,出道二十一年,生死早已看惯。
人命在他的眼里,和蝼蚁、臭虫差不了多少。
他的肚子里慢慢盘算着如何打扫最后的战场,裘老头不能留,一家五口一个不留。
两个割了卵子的太监以后免不了痛苦一生,自己不妨发发善心,送他们一程。
这两个兄弟呢?
就这么一碗米,一个人吃饭,三个人只能喝粥,唉,稀粥吃不饱啊。
旁边的这个女人是龙四海点名要的,自己只能在路上多揩一些油水了。
老包火辣辣的目光从裘神医手中锋利的阉割刀,慢慢移到躺在门口的初荷身上,正猜测那件薄薄的湖丝比甲下一对山峰的形状,突变陡起,裘神医的脑袋被方学渐的右拳击中,来不及吭声便一命呜呼。
老包还没反应过来,裘神医干瘪的身子已然扑进他的怀中,瞬间涌到的巨大冲力让他连退七步,直到靠上另一端的墙壁才稳住身形。
视野之中,高个子细长的脖颈已被方学渐的手掌掐住了,两人在床头扭成一团。
矮个子愣了愣,急忙松开方学渐的脚脖子,双拳连击,雨点似地砸向他的肚皮。
方学渐小腹上吃了两拳,一阵气血翻腾,大喝一声,气力暴涨,右手使劲,“咯勒”
一响,扭断了高个子的脖颈,左腿踢出,一记“乌云盖顶”
,脚背在他的头顶“百会穴”
上亲吻了一下。
矮个子两眼发白,击出一半的拳头停在原地,原本又短又粗的脖子被一股重力整个压进身子,一颗斗大的脑袋好像直接长在肩膀上。
他的身子无意识地晃了晃,然后似一滩泥般软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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