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以后还乖不乖了?”
“不乖。”
洛绪苒不仅扭动臀部,还肆意地挥动双腿,整个人就在郑梵霖腿上乱蹭,阴茎被蹭得更加粗硬火热,鼓鼓地抵着洛绪苒的阴部。
郑梵霖又一下拍在洛绪苒的臀瓣上,这一下力道有所加强,很快就在白嫩的臀部上留下了手掌印,洛绪苒高叫了一声,撒娇道:“疼……”
郑梵霖的手掌在上面轻轻地抚摸,摸了一会儿又改为揉捏,洛绪苒发生愉悦的呻吟,喊得郑梵霖胯部又高了几分。
郑梵霖的手掌渐渐偏离了轨道,他的手指钻进了洛绪苒的后穴中,突然被异物入侵,导致洛绪苒绷紧了身体,连呼吸都不敢,郑梵霖瞧她这副紧张的样子,感到好笑又好气,“很怕啊?”
洛绪苒用极轻的声音应了一声嗯。
郑梵霖抽出自己的手指,转而插入了阴道里,洛绪苒立即愉快地呻吟出声,“嗯啊……舒服……”
“小浪货,还是喜欢这里被干是不是?”
“嗯……”
洛绪苒毫不犹豫地应道,本来这里才是做爱的渠道,她实在无法想象后穴被郑梵霖那又粗又硬的肉棒撑开是什么感觉,一定会痛死她的。
郑梵霖的几根手指在洛绪苒的甬道里抽插刮弄,一会儿重重地连续抽插,一会儿又缓缓地刮弄穴壁,让洛绪苒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她已经习惯了郑梵霖玩弄她的方式,很快就体验到了妙不可言的快感。
郑梵霖抽出沾满洛绪苒爱液的手指,递到洛绪苒嘴边,她立即拿过身旁的短裙,将他手指擦得干干净净,动作之快,让郑梵霖瞠目结舌。
洛绪苒挣扎地从郑梵霖怀里起身,火烧火燎的蜜穴现在已经无法满足于手指的插弄,她需要更粗硬的东西来抚慰,洛绪苒妖媚地用身体去摩擦郑梵霖,并说道:“老公……我知道你现在肯定非常想肏我了……快用你的大肉棒……用力地插到我的小穴里吧……”
“是你这个小色鬼馋了吧?”
“你喜欢你的肉棒硬,但是不喜欢你嘴硬。”
洛绪苒调皮地笑着,她的双手用力地抚摸着他的阴茎,“还敢抵赖吗?”
“不敢。”
郑梵霖笑道,“有句话怎么说的,好像叫自食其力。”
“我自己来就我自己来。”
洛绪苒冷哼道。
只是洛绪苒说得好听,可是搞了半天也解不开郑梵霖的皮带,不由地气恼,直接拉下裤子的拉链,伸手进去掏她想要的巨物,郑梵霖被折腾得够呛,他很想把肿痛的鸡巴插到这个不断点火却不自知的小妖精体内,但是又想看她主动求欢的样子,结果受苦受累的还是自己。
郑梵霖主动地解开自己的皮带,让洛绪苒如愿以偿地套住了火热的阳物,她还抱怨道:“下次别系这条皮带了,多不方便。”
“那你给我买,买了给我系上,晚上再帮我脱下好不好?”
郑梵霖建议道。
“好啊。”
洛绪苒欣然答应道。
郑梵霖凑过去轻轻嘬了一口洛绪苒的嘴唇,“老婆,我爱你。”
洛绪苒害羞低头,她抓着郑梵霖的裤子边缘,命令道:“把屁股给本宫擡起来。”
郑梵霖承载着洛绪苒的体重,很轻松地将臀部擡高,洛绪苒怕他拉伤之类的,赶紧把他的裤子连带着内裤脱下来,然后自己起身,把它们捋到膝盖处,接着就撒手不干了。
“接下来你自己脱。”
郑梵霖又拍了一下洛绪苒的屁股,“这算过河拆桥吗?”
“是又怎么样?反正我只要它。”
洛绪苒笑着指了指郑梵霖的红肿粗硬的肉棒,然后把身体前挪了一部分,让自己的小穴和肉棒贴在一块,她已经感觉到了它火热的温度,“好烫呢……”
洛绪苒迷恋地握住粗壮的阴茎,套弄了几下,然后缓缓起身,让它对准自己的穴口,看了一眼笑着的郑梵霖,慢慢地坐了下去,终于让久等的阳具插入了自己的穴道。
“啊啊啊……好胀……小穴被老公的肉棒……全部填满了呢……”
洛绪苒满身潮红,淫乱地呻吟道。
郑梵霖的要害被湿热的小穴紧密地包裹着,而且疯狂地绞弄,让他忍不住疯狂地插弄起来,在提臀顶胯的同时,他又双腿抖动,将束缚他行动的裤子挣脱出来,这几下剧烈的动作差点没把洛绪苒给插晕过去,粗长的肉棒顶得又重又深。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穿越为嬴政亲弟的嬴成蟜,本想在皇兄羽翼下体验下纨绔生活。从没想与嬴政争皇位,他是个惫懒性子,当皇帝哪有当皇弟来的快活?他只想当个坐看庭前花开花落,淡望天上云卷云舒的咸鱼。可当大侄子嬴扶苏被贬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