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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醒来,思云只觉得浑身酥软,像是没了骨头一般,躺在床上,就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眼瞅着外面已经日上三竿,她的肚子都开始不争气的响了起来,左右看了一看身边的两个汉子,忽然想起昨夜的荒唐来,思云脸蛋不由得一红。
她就算不是什么久于床底之间的老妓,在这一行里面也三四年了,还从未有过如此……淫乱的遭遇,昨夜一晚,简直刷新了她对着床笫之事的认知,今夜之前,任她想破了脑子,也想不出那种一前一后两根棒子分入花径后庭的玩法来,而且要命的是这两个汉子简直龙精虎猛,几乎要把思云玩的散了架一般,开始时思云之听得外面喊着四更过半,等结束时,外面已经五更打完,已是天明了。
莫说寻常汉子,就是吃了丹药的恩客,也没有能连着这么长时间的人啊,更何况还是两个,思云现在整个身上又酸又软,花径还好,后庭早已肿的不行。
只是这行就是如此,她这等级,只要价钱给的足了,便是再如何也不算过分的,且昨夜已经多加了银子自己又同意了,委实怪不得别人。
‘哎,一会还要花些钱去宝斋买些治疗的伤药。
’
娇客之中,不乏有喜欢这旱道滋味的,是以这种专门用来润肠清洗的酥油和用来的治疗伤口的药膏也是有的,只是俱是有些修为的药师才能制作,价格不菲,换做平常,思云才舍不得自己的一点体己钱买那种死贵的东西呢。
但今天实在是痛,这不买实在的不行了……
在床上缓了一会,总算恢复了一点精神,思云开始叫醒昨夜同欢的两个汉子。
“褚大爷,季二爷,已经快到午时了,起了吧。”
连叫几声,褚大和季二才幽幽转醒,思云又撑着身子,伺候这两位传好了衣服,嘴上说着留客的软话,大抵是盼着日后二位再来照顾她生意的意思。
季二依旧如昨夜一般,此时脸上多了一点笑意,不过也并不答话,最多点点头“嗯”
一声就算是完事,而褚大则和思云有一嘴没一嘴的先聊着,待穿好了衣服,褚大忽然出口问道“思云姑娘,若是我兄弟二人给你赎身,你愿意出籍跟我们一道过寻常日子么?”
思云也没当真,不过还是如实回答道“愿意是愿意的,在这种地方过着,熬也熬的够了,若是真有良人愿意给奴家脱身,便是乡野村妇的日子,奴家也甘之如饴。”
这也不怪她年轻救想着这些,实在是楼里几个红牌姑娘刚死的那段日子,龟六待她们着实有点狠了,几个年老色衰的老妓,几乎就被她活活逼死,那种惨状到了现在思云还历历在目,又怎么想在这种地方过一辈子。
褚大点点头,说道“如此。”
便不说话了。
思云勉强送出门外,便准备让楼里的龟奴先给她弄点饭食过来填填肚子,顺便买了药膏回来涂上,等睡过一觉到了晚上这身上的伤也差不多好了,便再去接客。
她也没想太多,虽然这褚大三番五次的说,但听得多了,信的自然也就少了,更何况她的身价虽然比不得簪袅那种天价的红牌,到了龟六那里,一千两银子也是要的,这两个乡野汉子又那里来得这么多钱?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两个汉子从思云的房里出来之后,还真奔着龟六的房间去了。
而这恰巧给簪袅听到。
昨夜几乎听了一夜床的簪袅,眼下看到两个汉子,就算隔着一层窗户,也是脸蛋一红,不过看他们两个问过了楼里闲晃的龟奴之后,直奔龟六的房间而去,立刻心生好奇。
当下掐的隐身的法决,轻轻推开窗子,从里面飘出来,一路尾随这他们两个,到了龟六的门前。
敲了两遍,里面的龟六便来看门,一看是两个乡下打扮的陌生面孔,不由得一愣,问道“二位找我何事?”
褚大拱手说道“敢问可是这花楼的当家?”
花楼一行,做的是开门的买卖,对方既然礼下于人,龟六也不好在绷着,于是回礼道“好说,在下正是这花楼的管事爆炭,不知二位有何贵干?”
“贵姓?”
“免贵,姓龟,二位称我龟六便可。”
褚大点点头,笑道“龟六爷。”
“不敢不敢。”
龟六顺口自谦,把两人赢进屋里,说道“二位找我,有何贵干?”
褚大也不磨叽,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昨夜我在六爷的花楼中过夜,碰见一位思云姑娘,看上了眼,想给她赎身。”
龟六长“哦。”
一声,原来如此。
心里却立刻开始盘算起来,思云在他的楼里,模样绝对算作周正的,若是的回点技艺,当个红牌姑娘绝不过分,只是奈何没什么学识,故而生意一直不算好,赔钱算不上,但龟六每月能从她的身上赚得也是不多。
不过看着二位的打扮,对这行里面的赎身价码想必所知不多,看着也面生,想必是头一次上门的客人,而思云光看长相身段,绝对值得红牌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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