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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宁珍珍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
那屋中竟还没一点光亮。
手上虽然被松了绑,但宁珍珍却不敢轻举妄动,抱了被褥缩在墙角啜泣。
看来自己已经不在宫中,否则如何无人来救自己?
只愿昨日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境罢了,可身下的疼痛却在叫嚣着这一切都是丑陋的现实。
宁珍珍哭了半晌,终觉痛哭无用,便摸黑走下床来。
在屋内摸索一阵,微微有了些方向感,屋内装潢简单、粗糙,果真不是自己寝宫。
只有一张床榻,一方茶几和一个雕花衣柜。
忽地,门再次被打开了,唬得宁珍珍一跳。
见来人王容朱唇,飘巾翠服,皂靴粉底,正是陈真。
和素日朴素的打扮完全不同,这身衣裳要说也得几十两银子。
不过眼下宁珍珍可没空思考那么多,双腿一软,跌坐在地,告饶道:“你莫要再欺辱我。
放我回去罢!
都与你睡了,还有甚不甘心?”
陈真放下手中的琉璃灯笑道:“若只是想睡你,如何大费周章?是要你这儿有了我的孩子才罢休。”
少年修长的手指滑落在宁珍珍裸露的小腹上,宁珍珍花容失色,连声道:“不可,不可。
你若把我放了,我们便相安无事。”
陈真冷下脸来:“我也愿意和你相安无事,只是这并非我所决定。”
宁珍珍觉得奇怪,还未发问,便被少年抗上床榻去。
陈真脱去自家衣裳,欺上身来。
戏谑道:“我昨日被姐姐开了情窦,却以为姐姐是个风月老手,没成想在我手下节节败退。
水儿把床铺都浸湿了哩。
在我那银枪上留了一点红梅,岂不是要我再来之意?”
宁珍珍咬着牙,不知如何回复他的调戏,骂道:“你太无礼,明明是你欺我身子,还强词夺理。”
陈真却笑:“你便从了我,不必深宫寂寞来的强么?”
陈真挺着半大麈柄,口吐津唾,润于右手中指,抹在宁珍珍臀孔上,扶定麈柄,谁知熟不由径,搔至内腑却仍然不得其门而入。
宁珍珍哭道:“不是这里!”
陈真道:“我要干的便是这里。”
宁珍珍道:“这岂是人干的事情么?”
陈真笑道:“昨日欺了你前面淫穴,今日便拿你后门,有何不妥?”
宁珍珍刚想反抗,陈真又塞了一根食指进那后庭花内,疼得宁珍珍死去活来,痛哭不止。
那手指好歹纤细,进入了以后已经如此疼痛,却不知到时候入了那阳物该是怎样痛苦。
陈真思考片刻,想来插坏了她大约不值,竟然出门拿了那提线木偶来。
宁珍珍不知其何意,只见他拉起木偶,那木偶便和活了一般,褪去衣裳——更奇的是,那木偶身下居然长着一根同陈真几乎一样的硕大阳物!
相较于陈真,木偶阳物稍微细小一些,进得后庭大约没那么困难了。
宁珍珍骂道:“你奸淫我也不够,还要叫这死物来!”
陈真笑道:“我和木偶自是一体,他干了你,便也是我干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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