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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挣扎着说:
“那怎么行?不是说好了今天要去骑行的吗?”
我伸手在被子里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她呀的一声叫出声来。
“你轻点……好疼!”
我笑着说:
“你呀,一看就是平时太缺乏运动,昨天才爬了一半的山,屁股就疼成这个样子,你说你待会儿怎么去骑车?”
江雪小猫一样蜷进我怀里,说:
“那好吧,都听你的,我本来还挺想骑的,可是屁股真的太疼了……”
我轻柔的揉捏着她的屁股,说:
“不光你疼,我屁股也疼着呢!”
我的屁股是真的疼,因为昨天属我的运动量最大,微信步数都登顶了。
至于江雪嘛……她的屁股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疼,可就不好说了……
起床后,我们去楼下找老黄他们。
晚晚的精神劲儿依旧十足,老黄就惨了,他的腰疼得比前一天还厉害,现在还在床上趴着呢,根本下不了床!
我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贱兮兮的跑过去凑到他床边,问他:
“我说老黄,你这身子骨不太行啊,昨天都没见你怎么爬山,怎么今天早上连床都下不来了?至于吗你?”
老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趁别人不在,压低了声音对我说:
“你这个老吕,真不是东西!
我为什么下不来床,你还不知道吗?”
我拍了拍他的腰,说:
“你呀,好好歇着吧,咱们今天哪都不去,就陪你好好养伤!”
我也悄悄对他说:
“江雪早上也是屁股疼得下不了床,我一揉都肿起来了!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肏得太狠了?”
老黄老脸一红,说:
“滚吧你……少在我面前作践自己老婆了,你还要不要脸呐?”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皮,欠揍似的说:
“我不光要脸,还厚的很呢!”
说罢,我哈哈一笑,不再理他,出门去了。
直到我们悠闲的吃完了早午餐,然后四个人一起赖在别墅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一切都很正常,正常得有些离谱了。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终于确认,摊牌危机大概率是不会发生了。
不知为何,在发生了昨晚那样的事之后,江雪没有选择主动拆穿我,也没有当面质问我,她表现得好像没事人一样,好像这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
这其实不难理解,当初我初次下药的时候,因为剂量不够,那时候江雪大概就已经知道我所做的一切了,她默不作声的配合了这么久,既没有拒绝,也没有摊牌,以我们俩夫妻多年我对她的了解,她应该还是顾及婚姻的情面,不忍心把事情做得太绝,所以只能牺牲自己,默默承受这一切。
说到底,江雪还是爱着我的,我从来都不曾怀疑过这一点。
可每当想起昨天在半山腰的垃圾桶里我翻到的她那条沾满了老黄精液的内裤,以及昨天晚上她和老黄在“熟睡”
的我面前上演的那一幕,甚至还包括再前一天晚上我没能录到的泳池里发生的一切,所有这些加在一起,让我开始不确定了。
江雪还爱着我吗?
她会不会有一天离我而去,彻底投入老黄的怀抱?
老实说我有些拿不准了。
我回顾起我和江雪共同走过的岁月,从相识相知到相恋,再到步入婚姻的殿堂,我自认为很了解她,但谁又能说得准,她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背后,会不会掩藏着和我一样不为人知,甚至是令人不齿的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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