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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叫江雪说准了,我们俩纯纯的互相伤害。
我们在三亚待了十天左右,回程前的最后一站,是去三亚的免税店血拼。
这回,江雪成了绝对的主力,我们其他三个只是陪衬,或者拎包的挂件。
在经过某名品首饰店的时候,老黄执意要送我和江雪一件礼物。
这家的首饰价格不菲,一开始江雪说什么都不肯要,我却知道老黄的小心思,于是劝说江雪收下了。
最后,老黄挑选了一件送子观音的玉质首饰给江雪,寓意再明显不过。
作为回礼,我们给晚晚挑选了一枚玉如意的挂坠。
玉器素来有宁神安神的寓意,我对晚晚说,戴上这枚玉如意,晚上睡觉的时候便不会做噩梦了,保证每天晚上都能睡个好觉。
晚晚很懂事,连声道谢,很开心的收下了。
十天后,我们由三亚启程回北京。
由于刚刚休了长假,我们几个都积压了不少工作需要处理,刚回来的那几周我们都很忙,再加上晚晚也要准备期中考试,因此大概有一个多月,我们两家人都没什么机会来往。
这段期间,发生了两个不大不小的变化:一是我跟江雪重拾激情,夫妻生活变得比以前和谐了不少。
所谓“小别胜新婚”
,发生在三亚的那段经历对我还是有刺激作用的。
二是晚晚终于可以自己独立睡觉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和江雪送给她的玉如意起到了作用,老黄对此甚感欣慰。
闲话少叙。
在四月底的某一天,发生了一件让我毛骨悚然的大事。
这一天和往常并没有任何不同,唯一的变化大概是天气越来越热了,大街上年轻女孩们的穿着愈发清凉,天空湛蓝,空气清新,如果不是漫天飘飞的杨柳絮的话,这大概是北京一年当中最舒服的时节。
我却很讨厌这段时间,因为我患有严重的过敏性鼻炎,春天本就是花粉肆虐的季节,再加上漫天的杨柳絮,几乎能要了我的命!
我除了戴好口罩,尽量减少外出之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认命似的等待这两个月过去,到了五月下半旬大概会好一些。
这几天,我实在难受得很,便打电话给我做医药的朋友,问他要点治过敏的药,帮我渡过难关。
这个朋友是我读大学的时候认识的,我们关系很铁,只是毕业后我们俩不在同一座城市,平时几乎都是微信和电话联系。
他是学医药的,毕业后加入一家医药创业公司,专门做国外的仿制药,最近这几年发展得很不错,融资都拿了好几轮了。
常见药我一般不会找他,但我过敏实在太严重,国内常见的抗过敏药对我根本不起作用,因此每年的这个季节,我都会找他帮忙。
他办事很靠谱,在我找他之前,他就已经提前帮我留好了药,正打算这两天给我寄过来呢。
我俩在电话里寒暄了几句,末了,他突然问起我一个事。
“老吕,上次我给你的药你用完了吗?要不要我再给你预备点?”
我有些纳闷的问:
“什么药?”
“少跟我装蒜……就是上次给你的那瓶『治失眠的药』啊!”
一个多月没碰那瓶药,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便说:
“哦,那个啊……还多着呢……我最近没怎么用……”
电话那头说:
“够用就行……我跟你说啊,你用的时候可得注意着点剂量!”
我说:
“不就是一次三滴嘛,包装盒上写着呢,我又不是不认字……”
电话里的声音明显大了起来,说:
“什么三滴啊!
让你好好看说明书,你该不会没看吧?普通的失眠,一般用一两滴就够了,严重的失眠可以用三滴,你要是有什么别的特殊用途,至少得用五毫升才行……”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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