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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昙减慢语速,冷声说到,“京远不是你想的那种公子哥,他很好的,你这个干儿子认值了~以后他与你合作,也不会亏待你的~”
“你到底是他什么人?”
薛军红从刚才的略微慌乱中缓了过来,她关了水龙头,追问着舒昙。
我……对啊?
我是他什么人呢?
这么简单的问题,此时却把舒昙问懵了。
她心中暗忖,这薛军红已经默认我是京远带出来的女人了,我要是直接跟她说自己京远的姨,不!
疯了!
不止她会疯,我也只有自己疯了才会这么自爆身份!
可要是按京远说的,我是他姐,那不就还是默认了自己比薛军红低一辈吗?她肯定还要强行认自己当干闺女!
这也太丢身份了!
也不行!
要怎么回答她呢?好难啊!
好违心啊!
真是让人感觉昧良心啊!
真的!
这一夜真是让自己感受太深了,从玩游戏自报假名字,到现在捏造假身份,原来学会隐瞒也是一种内心的历练!
何时隐瞒,如何隐瞒,以及把事实隐瞒到什么程度,这都是人们背后看不见的本事,如果不残酷经历一番,自己还只会像以前一样把说谎当成十恶不赦!
而至少现在,自己要宽赦自己一次,虽然自己现在尚未对隐瞒游刃有余。
她终于下定决心,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缓缓张口,牛刀小试一番,“呵呵~你信么?我是看着他长大的,我不管他以后在外面认几个干妈,反正我是除了他亲妈外最…最爱他的人!”
你可以说她隐瞒,也可以说她违心,但这句话表达得很走心,不落入薛军红那个逻辑的陷阱,但又很隐晦的在宣誓主权,前两句话是强调“自古以来”
,后一句话是劝对方“尊重现实”
,她告诉薛军红,京远已经有主了。
只是那略微让她停顿犹豫的地方,她心里本来想说的是最“亲”
,可话到嘴边,却无遮拦的说成了最“爱”
。
京远也表达过她是除他亲妈外最亲他的女人,现在杨菁早就过世了,此时面对外面的女人,她便可以随意的将这个“最”
挂在自己嘴边,从最亲上升到最爱,也没有了任何的心态上的犹疑。
“行吧~你不肯说你是谁,我也就不多问了~反正你和京远是一对蚂蚱,哈哈~京远跑不了,你就跑不了!”
薛军红忽的抬头,又注视着镜子中舒昙的脸,“我会想办法知道的!
你的身份!”
薛军红镜中坚定的眼神舒昙生出一丝惧怕,这女人要想知道一切,无非是要通过京远他爸,这可不是好事!
舒昙连忙劝阻,“你…你别!
今天京远带我出来的事,你别告诉他爸!”
薛军红忽的一笑,暗红的手指甲捂嘴偷乐,“哈哈~京远刚才也这么求我呢~你俩真是玩得够神秘啊!”
“不会真是隔辈恋吧!
?”
她压低声音,凑得很近,这声音只为让舒昙听见。
“不!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