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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声说,我的左手本能地下滑到我敏感的阴蒂。
“然后,我们俩像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沪深从后面干了我们。
他在我屁股上和背上到处射!”
白玉霓继续说,低头看着我的手指,这是轻轻地抚摸我的阴蒂。
“休息了一会儿,又喝了些酒,我们俩又跪下来,一起给他口交,让他准备好再干一次!”
白玉霓低声说,一边用右手挤压她的左乳头。
“意识到这可能是晚上的最后一次性交,我们试图找到一个对我们三个都有利的位置,”
白玉霓低声说,放开她的左乳头,粗略地抓住她的右乳头。
“我们想出了什么?”
我呻吟着,既淫荡也好奇,因为我的手指戏弄我的阴道入口。
“你趴在床底下,屁股翘出来,”
她低声说,使劲拉她的右乳头,以至于她的整个乳头都颤抖了。
“当沪深把他的鸡巴塞进你的屁眼时,我就坐在你的正上方,在床沿上,”
她继续说道,同时开始对她的左乳头做同样的事情。
“他居然操我的屁股,怪不得我现在这么疼,我跟他说过那里不行的。”
我失控地大喊,其实我也想过把我菊花的第一次留给马沪深,我深爱的男友,但是我希望是在一个浪漫的时刻,一个激情迸发的夜晚,而不是昨晚。
“昨晚可是你自己哭着喊着要把第一次献给他的,要不然他根本插不进你的小屁眼。”
白玉霓笑眯眯地说,“你还哭着喊着说你的屁眼被他操过了,他这辈子都不能离开你。”
“哦,我的妈呀。”
我低声说,从别人嘴里听到确实是我会说的心里话,我的脸变得火辣辣的,但是一种欲望又随之而来,因为我的手指几乎戳破了我的阴道。
“然后,他把他的头放在我的双腿之间,开始舔我,而你一直喊疼,甩动屁股让他把他的鸡巴从你的屁眼里抽出来,”
白玉霓呻吟道,“我想你撅着屁股在那里睡着了,在你高潮之后。”
有一会儿,我们看着对方的眼睛,意识到如果我们不停止我们正在做的事情,我们很快就会再次压在对方身上。
“那你老公呢?”
我问,因为我停止了触摸自己。
“那他呢?”
她问,突然放开她的乳头。
“我通常很大声,所以……”
“哦,别担心,”
白玉霓回答说,“他像灯一样熄灭了。
顺便说一句,他现在也是……考虑到他昨晚喝得那么醉,他能及时起来吃晚饭就已经很幸运了。”
“嗯,那是……幸运,我猜,”
我低声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嗯,我想是的,”
她低声说道,显然不在乎。
“现在,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昨晚喝了很多酒,还有其他事情……”
她咧嘴一笑,转身跑出了房间。
“你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