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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下了车,沿着河堤穿行,过了河面上的拱桥,再多走一段路,就可以看见几盏小彩灯。
傍晚入夜时分,阑珊灯火像迎客一样站在路两旁,玉米粒被机器爆开,飘散出松脆可口的香甜气息。
闻见这个味道就能知道,他们这就到游乐园了。
摩天巨轮矗立在正中央,被暮色浸染的钢铁骨架上霓虹灯闪烁,只亮半数,都足够璀璨,能让整个乐园中的其他游乐设施自觉形秽。
“你瞧——”
“你应该没有来过这里吧?”
森茗就等着黎诩摇头,然后自己恰好可以回他一句“我也没有”
。
虽然只是她脑海中的预设想法,但这次的游园计划还算出色,多么地“天造地设,情投意合”
,可惜……
他就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非正常oga”
!
“你说这个游乐园?”
“我来过啊。”
黎诩和往常一样平淡地说着话,但他已经对森茗造成百万倍致命暴击。
“黎元小时候特别顽皮,我虽然是家中长兄,但是不怎么管得住他。”
他抬起头,环绕四周,可能是在找寻童年回忆中那抹关于自己的身影:“某天他发现这个地方之后兴冲冲跑来找我,我不想去,差点没来成,最后是他硬拽着我过来的。”
森茗:“……什么?”
森茗:吐血,你怎么不早说?!
她还以为只有她一个人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呢,白高兴了!
哪里有人谈恋爱不崩溃的,强撑罢了!
森茗心中的小人扯着头发跪地发癫,她的头,好痛哇!
“你怎么了?”
黎诩问。
你还……好意思……问?森茗无力地垂下手:“这件事情,你怎么不早点说?”
“如果你提前和我说了,我就不会选择带你来这里了。”
毕竟,那个传说就像童话故事,美丽但却虚幻,换个地方,相当于换一个“外壳”
,照样可以生效。
黎诩是那么看重唯一性的一个人,之前,她带他去吃烧烤,他都因为这个问题闷闷不乐,那反过来估计也差不多“糟糕”
吧。
“不一样。”
“我好像没和你说过……”
这时,远处有一伙人在放从游乐园里购买到的烟花,名字叫“灯笼扶桑”
,听说红上加红,可以把早已过去的火烧晚霞再映照回天上。
黎诩顿了一下,朦胧的流光溢彩映出他锐利的脸庞,此刻是格外柔和的模样。
“重要的不是在哪,而是和谁。”
上一次被黎元硬拽过来黎诩很烦躁,他都没怎么好好玩过,说是来过,其实早已忘了七七八八。
“你知道吗?和真正想见的人去到任何地方,那个地方就会产生一种独特的气味。”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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