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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闷在心里,我也紧张。”
谈闻:“……”
他深呼吸。
吸气。
重重吐气。
接着面无表情地说:“我上不出来。”
“啊?”
路褚怔了怔,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他闷笑:“你说什么?”
谈闻见他这样更气了。
“滚出去。”
谈闻说,“不想看见你。”
“好宝宝,别生气。”
路褚软声安抚,“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别不高兴。”
谈闻木着脸:“你的错,但你不会弥补。”
坦白说,路褚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只能亲亲谈闻小脸,先安抚他不稳定的情绪,才开始咨询医生。
医生委婉地表示让他们克制点,路褚应着好,牵着谈闻手揉捏,谈闻气的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牙印渗透在肌肤上,路褚默默倒吸气,随谈闻咬,甚至还伸手问谈闻消气没,没消气手臂也可以咬。
谈闻无计可施,只好作罢。
路褚再三保证不会有下次,还可怜兮兮地说是把昨晚当成新婚夜,才如此放纵。
谈闻是个嘴硬心软的人,这么一折腾,起床受得气消散一大半,路褚做了几道清淡菜,谈闻吃完饭菜,路褚让他进房休息,谈闻说什么都不肯进去。
路褚看出他的意思,保证道:“我今天绝对不动手动脚。”
路褚的话只适合听,谈闻说什么都不信了。
两人套上衣服,到楼下消食散步。
最近的天黑的快,不到六点路灯就亮了。
谈闻双手揣兜,酷酷地问:“你今天帮我请假了?”
路褚嗯声,兀自将谈闻的手从他口袋中拿出,十指相扣。
谈闻顿了顿,任由他如此:“你怎么请的?”
“说你生病了。”
“他们信了?”
“嗯。”
路褚只言片语,谈闻却琢磨出不对。
他饶有兴致地问:“你以什么身份替我请假?”
路褚抿了下唇。
“不好意思说啊?”
谈闻挤兑道,“是不是让你说朋友,委屈了?”
“我没说朋友。”
“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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