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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牢笼里的兔子,猫。
紧紧抓着手不放,害怕跌入漩涡。
谈闻瞳孔微缩,脚踝被人摁住,紧接着搭在对方的肩膀上。
像个需要治病的伤者。
谈闻惊慌,顿觉没有安全感,轻柔的吻治愈不了对未知的恐惧。
路褚安抚他,吻了吻他的喉结。
谈闻敏感地抖了抖睫毛,他笔直地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路褚的发丝在他脖颈处摩擦。
路褚很奇怪,时而青涩,时而老练。
他似在关心谈闻的一举一动,顺着僵硬、不适,给予他一些慰藉。
谈闻舒缓下来。
没过多久,一股暖流涌入谈闻胸腔。
谈闻蹙了下眉,伸长脖子。
耳朵红晕尽显。
白皙的胸膛落下斑斑点点,谈闻渐渐放下戒备。
他莫名想:今天要结束二十几年的处男生活了。
好快。
旖旎蔓延,雾气缭绕。
层层递进。
谈闻小脸煞白,颈部青筋凸起。
他睁圆眼睛,不敢相信这是专业牛郎的水平。
氛围逐渐浓重,谈闻愈发紧张,他仰望天花板,呆滞了几秒,始终无法进入状态。
对方的速度正在逐渐掌握,从生涩到熟能生巧,只需几分钟。
红的,白的,黄的,绿的。
谈闻脑袋突然冒出这几种颜色。
颜色锁定在黄绿间飘忽不定。
“你放松点。”
路褚一句话,剥夺谈闻进入幻境的权益。
“我怎么放松!”
花钱找不痛快,谈小少爷就没受过这委屈,他几乎要被疼哭:“你到底专不专业?”
长得好看的人带有哭腔,终究让人心疼。
路褚缓声,安抚他。
路褚搂着他的腰,“你放松。
我能让你舒服。”
鸭子的花言巧语果真与众不同,但语言无法缓解身下的疼痛。
他摇头,始终蹙着眉,无法在这件事上得趣。
这堪比荒诞的事就像一场梦,寸寸进入谈闻脑海,回忆里,路褚装上某个点。
谈闻微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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