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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刘盈一点都不心疼,粮食送就送了。
到时候再重新积攒,可民心若是彻底散了,南越恐怕便无法重返大汉怀抱。
——
周勃、樊哙、灌婴三人,率领大军北上长安,同时押解着赵佗与刘濞两个老对手。
“赵佗,你这愚笨至极的蠢货,还不是被刘盈算计了!
非要与本王为敌,最终被耍的团团转!”
刘濞贴脸开大,对赵佗尽是无情嘲讽。
“本王愚蠢?你就聪明不成?都他妈被刘盈当猴耍!”
“人家卖给你的糟糠粮,比市价高了多少倍,你他妈心里没有逼数?”
“还有脸嘲讽我?本王就纳闷了,都他妈是刘邦的子侄,你怎么跟头猪一样?”
赵佗小嘴抹了蜜,对着刘濞便是一阵输出,喷的后者哑口无言。
二人都是失败者,但都觉得是对方坑了自己,否则也不会让刘盈渔翁得利。
只不过吵的再凶,也没办法掩盖他们失败者的身份。
“他妈的!
我爹还在淮阴侯府,到时候打死你这老头!”
刘濞放下狠话,殊不知赵佗之子赵始,也已经入主其中。
“哼!
你爹刘仲,一个被匈奴冒顿单于吓跑的废物,也跟在本王面前犬吠?”
赵佗反唇相讥,奈何二人都被捆绑,以至于不能上前厮打。
“你们两一个吴王,一个南越王,在这里骂来骂去有意思?”
周勃策马前来,皱眉道:“都不是我家陛下的对手,还是免开尊口吧!”
周勃此番心情大好,他虽然违反了刘盈的命令,却实打实的救驾有功,以后算是彻底成为刘盈的嫡系。
为了再次与韩信一较高下,周勃心中清楚,刘盈下一个目标,便是冒顿单于所在的西域。
对于这种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对手,唯有将其彻底杀死,方能让所有人放心。
“周勃,你他妈之前就是我叔父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对汉室宗亲指手画脚?”
刘濞心态爆炸,与其被豢养在长安,他宁可现在就死!
热闹周勃,让其给自己个痛快才,才是他的目标。
“吴王殿下说的不错,我就是先帝的狗,现在是陛下的狗,可你连条狗都不如!”
周勃反唇相讥道:“不对,您可是猪狗不如啊!”
saqu.。
sa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