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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看的话,某些角落里似乎还有活物蠕动。
张旭伦捂住鼻子:“她是怎么做到每天光鲜亮丽扮等姐的?”
萧路扫了他一眼。
“哦哦!”
张旭伦记起萧路的吩咐,挪下一只手捂住嘴。
董淑湄站在屋子中央,僵尸般的脸上现出一丝疑惑。
她伸出右手,摆在腰间,大拇指盖在食指上,捻了捻,又旋转手腕。
手掌回到原处,她再次重复动作。
张旭伦用更加疑惑的眼神看萧路。
“你要开门。”
萧路对董淑湄说,“找不到钥匙?”
张旭伦这才恍然,那可不就是个攥着钥匙开锁的动作?
萧路环顾四周,很快在枕头下翻出一个钥匙串,上面挂着四把古铜色小钥匙。
他将钥匙塞到董淑湄手里。
董淑湄原地旋转半圈,对着墙,再次开始隔空开锁。
萧路打量那面肮脏的墙,污渍斑斑,却有一块正方形的地方异常凸起,而且显得比周围更脏。
他瞄了眼墙内,皱起眉,走过去一推,凸起的正方形整体向左滑动,露出一个锁眼。
张旭伦依旧一手捂嘴,一手捂鼻,眼中全是迷惑。
董淑湄却像松了口气,直直将一把钥匙杵进锁眼,拧了半圈,那扇墙上镶嵌的暗门徐徐打开。
张旭伦太好奇,冲过去探头一看……“哇?!”
他惊愕地放下手……“呕!”
萧路已透过墙壁看见了,董淑湄走了进去,他便跟过去。
暗室内只有一张座椅,椅子上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年青男子。
粗过拇指的麻绳将男人的身体牢牢固定在木椅上,他应该是长期不能移动,座椅上下脏到无法形容。
屋内的气味更是比地狱还难闻。
董淑湄无知无觉,也不在乎自己的漂亮衣服会不会弄脏,她走向屋角。
角落里摆了个泡沫纸箱,她缓慢蹲下,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又抓出瓶水来。
她走回男子身边,手里拿的原来是一小包压缩饼干,她用牙撕开包装纸,露出饼干,递到男子嘴边:“吃饭。”
男子神志模糊,两边肩膀和手臂因为长时间捆绑,已变成令人齿冷的紫黑色。
男子当然没反应,多半根本听不到董淑湄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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