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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也不敢了,救!
命!
啊!”
萧路往上再升了几米,垂眸,俯视蝼蚁般四处逃命的恶鬼们。
“一边求饶,一边逃跑,象话吗?!”
他喝问道。
许多恶鬼听话地站住,饱含热泪,满怀希望,仰视萧路:“祖宗饶命,求求了!”
更多的恶鬼犹犹豫豫,带跑带不跑的,姿势诡异。
还有少许压根不信,一昧往地下猛钻,或是加快逃命步伐。
萧路抬起双手,横行无忌、大杀四方的冰刃和火团瞬间消失,地上只余下一处处的缕缕绿烟。
一阵风来,萧路的黑袍随风鼓起,袍摆飘扬,猎猎于风中。
冰眸依旧,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向上为天,向下是地。
天地之间,只有一个萧路。
夏泽的泪珠微微颤动,覆在紫色瞳仁之上。
透过泪珠,萧路的身影飘渺遥远,变得不再真实。
他见过萧路。
他见过萧路!
在夏泽最为幽深静谧的梦中,他见过萧路挺拔不羁的身影。
那双莲座般洁净有力的双手,抚过夏泽的额头,托住过夏泽的脖颈。
在夏泽最破碎最纷乱的记忆里,萧路曾用他那双冰层缭绕、如梦如幻的双眸,久久凝视,久得古老蛮荒鲜明如初生。
在夏泽一无所知的前世,是萧路悠长纯粹的呼吸,指引了夏泽每一次失而复得的心跳。
夏泽见过萧路。
风曾传递过萧路的气息,夏泽见过,在每一滴泪水中,在每一次笑容里。
“我活了一千年……”
夏泽的眼泪终于滴下,从脸颊滑落到脖颈,“究竟何时见过你?萧路……这是怎么回事?”
夏泽的低喃,无法穿过哭喊震天的战场,传达到萧路耳朵里。
但萧路似乎得了某种感应,他忽然略微偏头,看了眼夏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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