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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堂木再次拍案,县老爷嘴角的八字胡似乎不忿的都抖动了起来。
“罪犯李翠翠,杀害刘员外,你认也不认?”
李翠翠跪在大堂中央,身子却是跪的笔直。
“启禀大人,其实那天,是刘员外先逼迫奴家在先,想要玷污了俺的清白。
俺才会……”
“啪!”
惊堂木猛地敲响,直接将李翠翠后面的话,给打断了。
“本官问你,是你杀死的刘员外!
你承认,还是不承认?”
“额……县老爷,是到是,刘员外他想玷污俺在先呀!”
“呵呵……刁民,杀人偿命,你还有理了?你也说,刘员外是想要玷污你,那么就是说,他还没有动手喽?也就是说,刘员外想要玷污你,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的想象罢了。
刘员外他,根本都没有真的动手。
对吧?”
“他动手了,只是没有……”
“啪!”
惊堂木再次敲响,震天响的敲击声,直接吓得在场所有人的心,都是一颤。
“好好好……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么你可有证人?”
“俺有!”
“是谁?”
“是俺……”
说到这里的李翠翠,刚要说出是自己的儿子,但是看到了县令和刘师爷两人对视的眸子颇有深意。
也是明白,如果自己说出了墨落,那么肯定就会将自己的儿子也给拉下水。
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哼!
刁民,没有证人,你还敢藐视公堂,诓骗本官。
看来,你是不知道,本官的的刑罚,究竟有几种。
看来不让你好好的品尝品尝,你这样的刁民,还真的不会说实话呀!
来人!
动刑……”
“县老爷……县老爷且慢!”
这个时候,一名身穿棉衣的中年汉子,这才终于从县衙的门口的人群之中挤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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