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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把沈觉夏问住了,她认为这样的反问方式并不能让她郁结消散。
“不培训怎么能到战场。”
她说话清晰果断。
季知节淡声说:“你回去再重温一遍培训内容。”
“你什么意思?”
沈觉夏问,但对方不理,季知节直接绕开了她,沈觉夏追了两步。
“季知节,我的拍摄并没有不符合规定,这个专栏内容”
沈觉夏紧追着,在季知节耳边不喘气的说到这儿。
而她的话也被季知节忽然顿下的步子给拦截住了。
季知节对她说:“西城铁路站外有旅馆还开着,你过去不远。”
来时,的确见过,哪里有一家旅馆。
西城关了不少铺子,但有A国维和兵驻扎在这儿,情形也不会太糟糕。
态度还是一如既往,不松口。
沈觉夏是个明白人不会自讨无趣在季知节手术后继续烦她。
沈觉夏手放进衣兜,看她问道:“那你呢?明天走吗?”
“明天走。”
“那我明天一早过来接你。”
季知节就看着她,缓出一口气说:“沈觉夏,你不用这样,我刚刚回答的很明确了。”
“试试啊,万一我能说服你。”
沈觉夏语气淡淡地。
季知节没说话,她面上因这场手术带了些疲态,依旧是没有大起大落的情绪来波动她们之间的关系。
“吃饭了吗?”
沈觉夏岔开了话。
季知节麻木的眼眸有了一丝跳动,很像凌烈的浊酒忽地碰撞三月的清荷。
没说话,但沈觉夏猜到了。
沈觉夏笑了笑:“我请你吃饭,还你那碗面怎么样?”
“不怎么样。”
季知节刚说完这句话,沈觉夏就拉住了她的胳膊,将她往外边带。
嘴里一边说:“没关系,你想吃什么?”
“我看外边有家餐馆还开着。”
沈觉夏展现的热情比第一次见季知节的时候更加自然了。
沈觉夏保持的距离很好,她的手只在小臂上轻捏着,季知节身上还是很重消毒水味。
那身迷彩出门路边人的眼神都变了,西城还有的小餐馆开着,但封闭了交通线,能吃的东西少得可怜。
这家店要不了多久也会关了,门口已经贴上了暂时歇业的牌子,老板见着她们进来又将牌子给撤下了。
对街的中餐厅关门了,招牌没人擦落了一层灰。
老板娘跟季知节说,平时只要是有人来,那就晚点再关门。
沈觉夏坐季知节对面,她将身上的包放在凳子旁边。
坐下时问:“你去过维和兵驻扎地吗?”
“去过。”
季知节说,“跟过排雷拆弹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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