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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最后一个选择。
挂断电话,金洛周转过身来,看见梁冬宁以胜利者的姿势远远冲他举起双手,肢体含义大概是:看吧,我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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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用完名义上的“早餐”
,各自洗漱更衣完毕,出发时已是快中午。
汽车穿过市区,驶上漫长无边的洲际公路,道路两侧的自然景象越发开阔。
金洛周出门后就不再说话,把冰球包扔进后备箱后一头钻进副驾驶,斜靠在车门上,一个劲低头狂刷社交平台,仿佛梁冬宁根本就不存在。
车内的氛围沉寂而又冷淡,梁冬宁把控着方向盘,隔三差五分出心神瞥他一眼。
人的外貌是门玄学,金洛周的五官明明都是精致挂的,看起来却不是什么甜美的长相。
他有一双线条圆润的眼睛,一对弧度柔软微翘的嘴唇,鼻梁笔挺而鼻尖微翘。
但他偏偏又有点下三白,没有表情时便很有生人勿进的意思在里面。
加之面部骨骼发育得很好,冲淡了那种女性化的秀美,看上去更有种少年感的英气,是叛逆感很重的那种样貌。
此刻他肉眼可见的心情不佳,更显得周遭那层低气压有如实质,盯着屏幕猛点的架势仿佛和手机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乍一看很符合艺术留子厌世冷酷的外观基调,殊不知他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精神都要碎了。
金洛周感觉自己就像袋遭遇了车祸的冰块,一晃起来哗啦啦响,只能通过不停转换身体重心来减轻这种不适。
期间他漫无目的地从一个平台跳到另一个平台,ins到twitter到facebook再到微博,全都装模作样一目十行,其实连句完整的话都没看进去。
打开下周的课程表,心里飘过一句:我和旁边这傻-逼睡了。
翻了会儿最近要上的艺术展和人文活动,心里又飘过一句:我和旁边这傻-逼睡了。
对着微信上一个个平时从不打开的留学生聊天吹水专业二手租房老乡群挨个点过去,每点开一个,他心里就要飘过那句:我和旁边这傻-逼睡了。
操。
金洛周顿感如坐针毡,而这种强烈又烦躁的情绪则在他不断接收到梁冬宁的注视之后达到了顶点。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他终于无法忍受,放下手机费解道:“你到底在看什么?”
没想到金洛周不再当他是团空气,梁冬宁怔了怔,看了看前方的路面,又扭过头看看他。
语气异常诚恳:“我看你有种随时想要打开车门一跃而下的美感。
我得盯着你点。”
“……”
你大爷的。
金洛周冷冷瞪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
还没开口,梁冬宁又自顾自道:“说实在的,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啊?”
他纳闷地笑了一下,再度探头观察金洛周的表情:“我昨晚也不是故意的。
喝都喝醉了,接下来发生什么我也控制不了啊。”
他不主动提还好,一提金洛周又是一通恶从心头起,闻言冷哂一声:“事情没轮到你,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难道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屁股开花了能不生气?我没找你要精神损失费就不错了。”
金洛周认为,梁冬宁之所以能在事发之后保持相对的冷静和心态平和,除了他本身脑子就不太正常以外,无非是因为对方没在这个过程中受什么罪。
梁冬宁没有立刻回应,金洛周以为他默认了。
不料四五秒后,对方再度开口:“所以我可以这么认为吗?”
“如果昨天被上的是我,你的反应就不会这么大了。”
梁冬宁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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