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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到这里,金洛周猝不及防咳嗽起来,很快吵醒了梁冬宁。
两人各自背靠着床头坐了起来。
在这之后的足足五分钟里,他们都沉浸在一种几乎可以说是无地自容的诡异气氛当中,没有视线接触,也没有任何人说话,双方都被已成事实的局面震慑得头皮发麻。
比和还在冷战中的朋友不得不共享同一片空气更尴尬的是什么?
——是喝醉了之后被同样喝醉了的对方带回来睡了。
这算什么情况,酒后乱性?饥不择食?
金洛周匪夷所思。
手指忽然有点痒,他下意识低头环顾,只见床边地面上扔垃圾一样左一件、右一件地掉着他们脱下来的衣物。
靠近这侧的垃圾筒边,赫然搭着两枚用过的、里面有着不明液体堆积的安全套,塑料袋底部也有类似物件在反光。
“……”
金洛周顿时如同五雷轰顶,没有那个承受能力去数昨晚到底用了多少。
看了几眼就移过目光,脑海里蓦然涌上几秒破碎的回放片段。
记忆中灯光在晃,梁冬宁伏在他身上,单手摸索到床头柜边打开抽屉,一边低头吮吻他的锁骨。
过了几秒抬起头来,瞥向柜中。
目光转动一圈,念出那些外包装上的单词问他:“你喜欢sensitive,lasting……还是warming?还是你想要草莓味?”
……该死啊,他怎么不干脆多喝点喝到晕过去,起码不会把不该记的记得那么清晰。
梁冬宁见他低头寻觅,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在找什么?”
金洛周想找烟。
他起初并不抽烟,但身边很多人都有这个习惯,久而久之也被传染。
他烟瘾不大,一盒烟平均能用两三个月,因为不常抽,就塞在冰球包侧面的小口袋里,想起来就消耗一点,想不起来就算了。
此刻金洛周久违地想起有这么个东西存在,觉得自己需要抽一根冷静一下,让他cpu过载烧到滚烫的大脑清醒下来,不至于激情杀人。
但他看了一圈,发现包被扔在靠近门口的位置,要过去拿就得走路,要走路他就得先光着身体下床,把地上散落着的裤子捡起来穿上。
金洛周犹豫了。
男的互相看看裸-体本来不是大事,不过他们现在已经不是单纯看看裸-体的关系了,何况他还不确定自己目前能不能走路。
金洛周闭了闭眼,往外斜倾的上半身又靠正回来,平静道:“没什么。”
一张口,发现自己的声音是哑的。
金洛周清清嗓子,一点关于昨夜的记忆又不期而然冒出了头,脸色顿时更惨白了点。
他以单手扶额的姿势沉痛反思了半天,最后冷气森森地说:“这件事你得负全责。”
每个人一生中都会面临很多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其中的一些会改变他们的人生。
金洛周想来想去,觉得事情之所以会发展到如此地步,起到关键作用的变化节点,就是昨夜梁冬宁临时起意带他离开。
“……”
梁冬宁一怔。
他先是左右看看,仿佛这房间内还有别人,随后发现对方是在冲他说话,这才有些不可思议地伸出一根食指,指了指自己。
你在说我?
金洛周面无表情:“如果你昨晚不把我带过来,这件事就不会发生。”
说话间,被子从他身上滑落,露出金洛周赤-裸的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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