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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洛周:“……”
请问他是什么抱枕玩偶吗?
而且这不是好不好抱的问题吧——
脸上还是很热,金洛周坐不住,感觉梁冬宁也有要苏醒的意思,热源从身下传来,让他的眉心忍不住跳了跳,身体像水泥石像般地僵硬住,一时间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想动一动避开对方,又担心梁冬宁因此反应得更强烈。
他犹豫再三,不知道该不该提醒对方。
不说,这人似乎还自以为感觉良好。
说了,又怕对方变本加厉,再讲出一些没羞没臊的话。
在酒吧里有其他人看着,梁冬宁不好做些什么,但在车里就不一样了。
总之很危险。
车内没开灯,只有外面路灯照进来的稀薄光线可以勉强充作照明。
金洛周喉结滚了滚,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很平静。
他冷冷地说:“你顶着我的那个东西可不是这么说的。”
梁冬宁“噗”
一下笑了,很有些忍俊不禁的样子,甚至像是被呛到:“干嘛啊。”
他突然间一顿,似乎也察觉出金洛周的心思。
“你害怕?我又没有让你也给我弄。
我就是想帮你一下而已,不行吗洛周哥哥。”
梁冬宁语气很是无所谓道。
说着,一只手抬上来,隔着衣物在金洛周的腹肌上摸了摸。
金洛周的这块练得很好,没什么体脂,摸起来手感尤其突出。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还因为某些原因绷紧过的缘故,触上去有些发烫。
金洛周头皮紧了紧,抓着他的手扔到一边:“别乱碰,谁怕了?”
只是他才那什么完,受不了这种刺激而已。
想了想又面色古怪,好几秒后憋出一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服务意识了?”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梁冬宁吗?
梁冬宁想也不想就张口反问:“我什么时候没有服务意识了?上次那回好像全程主要也都是我在动吧?”
金洛周充其量翻了几次身。
“……”
说完两个人都沉默了三秒,像是同时回忆起相同的画面。
梁冬宁假意咳嗽一声,似乎也觉得在这样的氛围下提起这个不太妙。
“……算了不说了。”
他道:“你还回去听歌吗?还是我现在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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