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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若有似无的微妙气息无端平铺开来,萦绕在他们中间。
金洛周头一次希望自己读懂空气的能力可以稍微减弱那么一些,这样他就可以假装不知道梁冬宁接下来的那半句话是什么。
他这一晚上一直在提防的就是这种情况——因为他们两个现在的处境实在是太敏感了。
首先,绝对不可能是情侣,其次,也不再是100%纯度的哥们儿情谊。
别说梁冬宁,金洛周自己都受影响不小,发生过那种关系的人躺在一张床上,只要不是彼此厌恶,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早该预料得到。
但要是一直拒绝,就会显得很刻意,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金洛周想展示他的坦荡公开,反而属于自讨苦吃。
眼下硬着头皮和对方并肩靠在床上,有种自作自受的无力感。
金洛周生怕梁冬宁下面直接来一句“我那是对着你有反应了”
,一时间竟连呼吸都暂停中止。
这种话说出来一定会尴尬到爆炸吧。
好在梁冬宁显然也还没有这么失智,他虽然直进,但多少也要面子。
视线有些游移着从金洛周身上掠过,接着又若无其事地再飘回来,梗着脖子道:“算了。”
说完就撇过头去,看向床对面的白墙,神情中有一丝隐秘的不自在。
欲盖弥彰地拽了拽裤子,却也只是让那里的形状变得更明显。
梁冬宁:“……就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别把我当涩-情狂好不好。”
金洛周脸上隐隐发热,感觉房内的空气都不流通了,再次觉得让梁冬宁留宿是个错误的决定。
还说什么不是涩-情狂,你就是吧。
靠这家伙,搞什么。
对着他都能……
当然,金洛周的意思也不是说对着他有感觉很奇怪,他自认还是有一定魅力的,毕竟平时校园内外对他表示过好感的人也有不少。
但是,认真的吗?
梁冬宁对他?
金洛周脑海中不知为何突然蹦出来之前在网上看到过的一个形容,说被好朋友告白的感觉就像从小抱着睡的毛绒玩具熊突然长出了急霸还想要草自己,他现在就是类似的心情。
嗯……
虽然梁冬宁本来就有急霸,再虽然对方对他的感觉和喜欢也没什么关系,但本质是一样的。
一想到梁冬宁居然会对自己产生杏欲,金洛周的心中就油然升起一种仿佛掉入时空缝隙中的荒谬感。
如此直观地感受到这一点,对他来说更是一种冲击。
眼前这一幕分明唤醒了部分金洛周不太愿意回想起的记忆。
想到自己居然接纳过梁冬宁的这东西,更觉一阵恶寒,一时间竟想象不出当初的他究竟是怎么办到这一点的。
怪不得那之后走路都要难受好几天。
考虑到他们当时都喝了酒,他没被搞到要进医院已经算体质清奇、走狗屎运了。
金洛周想到这里,越发觉得尺寸大不是什么好事,对着梁冬宁的脐下扫视两秒,语气中不由带上一丝要报仇雪恨般的意味,冷笑一声道:
“长这么大也没见你有多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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