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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品尝到嘴里时,还是会被它所征服、吸引。
你会突然意识到,这就是那种感觉,你的身体并没有将它遗忘。
这感觉很奇怪,也很新奇。
……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很难中途停下。
这一次,金洛周和梁冬宁亲了足足快十分钟,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两个人的面庞都因为长时间的缺氧与肾上腺素激增而泛起红色,感到些许的晕眩。
然而一等激素浓度下降,理智和羞耻心归复原位,他们清醒过来,马上要面对的却是更令人难以应对的局面。
无尽的窘迫在这片狭小的空间中迅速蔓延。
亲完后的好一阵子,金洛周和梁冬宁都没有说话。
此情此景和那天在酒店里醒来后的场面何其相似,不同是那次他们起码还能用酒精当做失态的借口,然而今天两人都滴酒未沾。
喝醉了以后做起来毫无心理负担的事一旦放到相对清醒的情境下,就显得哪哪都不对劲。
——是不是太缺乏底线、是不是太不挑人、是不是心怀鬼胎?
还是被鬼附身了、被下降头了、脑子出门时落在家了?
否则怎么会对他有那方面的感觉?
对方问起来又要怎么回答?
太安静了,也太令人感到难为情了,卫生间内一时只有他们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还在照常运转。
二人对着轻轻喘-气片刻,都有些怔忡和不自在地看着彼此,目光刚瞥见对方被自己-吮-得水红的双唇,就又若无其事地望向别处。
刚刚还亲得难舍难分的两个人,此刻却表现得像是两个被按头参加破冰活动的陌生来客,连语气都变得生硬。
“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什么感觉。”
“嗯,我也没什么感觉。”
但这绝对是假的,因为但凡是个西洋鬼站在这里,都能看出他们现在很不对劲。
说完后双方同时诡异地沉默了须臾,不知为什么都有点心虚,又不知道对方是否看出了自己的心虚,一时间连空气都变得古怪而暧昧。
金洛周感觉到自己的整张脸都烧起来了。
如果说在餐桌上还只是耳朵局部范围的叛变,那么现在战场无疑已经轰轰烈烈地扩散到了全脸。
他之所以没看镜子,一是因为逃避心理,二是他怕被梁冬宁看出他的底气不足,从而揪着他的把柄审判。
好在担心的事最终并没有发生。
事实证明,如果当事双方都底气不足的话,架是吵不起来的。
不久前还因为谁暗恋谁、谁接吻会有感觉而争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此刻都乖巧内敛得像被老师罚站的小学生,梁冬宁没再抓着金洛周不放,金洛周也没有借故刁难反击。
二人无话可说,再待下去只会平添尴尬。
原地平复了片刻心情之后,梁冬宁率先离开了卫生间。
金洛周把门关上,无言地靠在门边缓了一会儿,没缓过来,他慢慢蹲在地上,将自己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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