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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具年轻漂亮的躯体,每一束肌肉都纤细修长,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
因为常年打冰上运动,使得他整个人透着一股风一样的轻盈,不柔弱,但也绝不厚重粗壮,侧面看起来依旧很薄。
他肌肤色调很淡,是白皙的冷橄榄色。
腰间、肋侧好几处地方都有被手指掐捏过的痕迹,有的甚至已出现淡淡的淤青,想也知道对方昨夜抓握这里时的力道多大,几乎像是凌虐。
梁冬宁看到这般场景,本也有些抱歉和心虚。
闻言不敢相信他居然把锅都甩给了自己,转而变得不服气起来,冷笑一声。
“照你这么说,我要是把你丢在那儿不管,按你喝的那个程度,说不定还不知道被谁捡走了呢。”
凭什么全怪他。
却见金洛周若有所思,发出灵魂拷问:“被你带回来和被别人捡尸,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
“……”
梁冬宁一时间还真被问住了。
他“啧”
了一声:“不是……你什么意思啊,这怎么就全赖我了。
我昨天晚上也喝醉了,就当时那个情况,我们……”
说到这里,梁冬宁顿了少顷,似乎在脑海中挑选着合适措辞。
两秒钟后,他摆出实事求是的态度:“怎么也算尸体对食,责任各半吧?”
金洛周:“……”
尸体对食……
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
金洛周:“你先脱我衣服的。”
“我……那是怕你热死。”
梁冬宁反应也很快,身体先于大脑一步,念头刚转,嘴就张开了。
“还有,你直接穿外套躺我床上,很脏的好不好?我这么做有什么问题?你怎么不说是你先亲我的呢。”
“你放——”
金洛周下意识想否定他。
才吐出两个字,上眼睑突然跳了跳,像猛然记起什么片段,流露出些许迟疑。
梁冬宁抓住金洛周这片刻的怔然反攻:“你看,我就说。”
他预感到自己即将找回主场,肢体语言复又放松下来,语气有点讨打:“你该不会早就暗恋我吧?”
这是梁冬宁一贯的撩闲手段,没事总喜欢膈应别人,面对熟人尤其如此。
心里倒不一定是这么想的,耐不住就是嘴欠。
“神经。”
金洛周冷冷地骂他,脑子里搜刮了一圈,竟找不到什么词汇,“你有病吧,我是直男。”
这话放平时说还好,毕竟金洛周活到二十二岁确实还没交往过男性对象,但放在眼下这个他们昨天才滚完床单的语境里,就显得滑稽得有点好笑了。
梁冬宁不由“嗤”
地笑出声来:“对男人硬得起来的直男是吧。
行,你最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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