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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洛周摇摇头。
客场作战路途劳累,耗时费力,每次比完赛后都需要狠狠发泄。
球队订的明早回去的大巴,其余队员正赶着去两条街外的酒吧续下一波,已经在前面走得没影,只有金洛周意外落单。
他扶着路边脏兮兮的墙面,做好迎接冷嘲热讽的准备。
梁冬宁却出奇地没有多说什么,难得大发善心一回,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把路都走不成直线、随时可能一头栽倒在路边的金洛周带回自己下榻的酒店。
这一带就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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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金洛周将冰球包随意扔到地上,径自倒在床上鸠占鹊巢。
梁冬宁给他拿来解酒药和饮用水,语气很差地问他自己会不会吃。
金洛周看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大脑仿佛被酒精泡发了,话过了几秒才进脑子,点点头。
两人理论上说还没正式和好,他本应感到尴尬,但金洛周这晚喝大了,使得种种不必要的心理活动就如同废纸扔进碎纸机里,还来不及在脑中破译,就已经变得毫无意义。
他也懒得和梁冬宁吵架。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街上太暗,他自己又醉得过于厉害,导致对方都被他衬托得正常起来——
此时来到明亮的房间内部,看见梁冬宁眼下的两团绯红,金洛周才意识到这家伙也喝了不少。
等金洛周把药吞下去的功夫,梁冬宁又不是很耐烦地对他说:“喂,记得跟你教练说一声,你今晚在我这里,免得以为谁把你拐了。”
遂不管他了,自己站起来,脱衣服进了浴室。
金洛周给教练发完消息睡着了一阵,后面是被梁冬宁摇醒的。
对方这会儿酒劲上来了,坐在床边,颐指气使地要他把身上的外套脱了,说完却不等金洛周多动一下,凑上来就要扒他衣服。
金洛周打惯了冰球这种暴力项目,对肉体上的冲撞很敏感。
梁冬宁一上手,他本能觉得这是挑衅,抬手就挡回去。
伸-出去的手不小心打到对方侧脸,微屈的骨节刚好抵着他的颧骨擦过去。
梁冬宁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一把抓住他乱动的手腕:“大哥,你又要给我一拳啊?上次的事我还没和你计较,你真的是——”
他来了精神,打算和金洛周好好清算一下他们之间的旧账,随即朝对方俯身笼罩过去,试图将金洛周的两只手按在头顶。
金洛周被他压得喘不过气,软绵绵地骂他:“神经病啊你……起开!”
但没什么用。
男性骨子里就有那种不安分的因子,太容易推推搡搡就动起手来。
借着酒劲,两人很快“扭打”
在了一起,因为喝得多了,力度倒也不重。
只是这扭打很快也变了味道。
挣-扎和压制间,他们不可避免地贴在一起,离得太近,呼吸都能相闻。
温热的气流拂上面颊,每一根绒毛都跟着竖立,金洛周不出片刻就有了反-应。
换做平常,这时的他们早该跳起来冲着对方假装干呕了。
太熟了,熟到哪怕有一丝超出友情界限的亲密举动和想法都觉得瘆人。
可那时金洛周脑子晕乎乎的,根本无从在道德方面进行内心的自我分辨与审判,唯有背脊在梁冬宁掌心的烘烤下绷得很紧。
他闭了闭眼,忍不住从鼻腔间发出低浅的闷哼。
思绪便从这里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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