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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温言差点被他搞得找同事代课,一连半个月没敢再惹他,但也许是被这种高强度的“训练”
刺激到,身体竟也能慢慢适应了。
随着春天已暮,初夏将至,天气愈发热了,燕市又到了满天飘絮的时节,虽然苏温言以前对杨柳絮并不过敏,但保险起见,还是选择出门戴口罩,免得万一出什么岔子。
班里有感冒的学生,他也敬而远之,这样坚持了一个学期,再去医院复查时,医生说他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不用过于紧张。
紧张的当然不是苏温言本人,而是某个男朋友不敢掉以轻心,被他监督了这么久,苏温言自己都习惯了。
这个学期结束,再开学,苏温言的学生们就要大四了,而俞亦舟也顺利上岗,在美院当上了体育老师。
新学期第一周,苏温言闲得没事,决定去看看某位体育老师课上得怎么样。
值得一提,学校同意了他的请求,真让俞亦舟搬进了他的办公室,两人的办公桌挨在一起,桌上的两只木雕摆件也背靠背,苏温言桌上那只刻的是俞亦舟,而俞亦舟桌上那只是苏温言。
学生们每次来找他都要被迫吃一嘴狗粮,这个学年大四生忙毕业,少不了进出他办公室,狗粮吃得更频繁了。
此时此刻,苏温言披上外套,拿起手杖往外走。
他现在走平地已经完全可以不依赖手杖了,但还是会习惯性地拿着,上下楼梯可以撑一下。
他散步似的来到操场,直奔网球场——之前教网球的体育老师离职了,俞亦舟自然顶上,虽然他以前是搞田径的,但这种运动对于他来说都是小意思。
还没到上课时间,已经有学生提前到了,苏温言一看就知道是大一新生,一个个在军训中晒得跟炭似的。
新生的积极性总是比学长学姐们高涨,连体育课都这么主动参加,苏温言试图混入其中,见他们抻着脖子向前面张望,好奇地问:“你们在看什么呢?”
“看那个帅哥老师啊,”
旁边的学生头也没回,随口答道,“听说今年教网球的老师可帅了,我卡点去抢,好不容易才抢到课。”
“我说你们这帮人,看见帅哥就走不动道了,一个网球课有什么好上的,教务网都被你们搞崩了,害我没抢上。”
“不单单是帅哥啊,你们就不觉得他的名字很耳熟吗?”
“你选课还看老师名字?他叫什么?”
“我记得好像姓俞……”
“是俞亦舟。”
“哦,这名字咋了?”
说名字耳熟的学生一脸“你们都不关注新闻吗”
的样子:“前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的,市田径队运动员陷害队友那事,你们居然不知道?”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印象……”
“我想起来了,不过那跟选课又有什么关系……等下,那个被陷害的运动员,难道就是……”
“就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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