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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端倪不止这一处,他早该注意到,只是一直自欺欺人般不愿意去想。
初见时他问辛时,你叫什麽?哑巴不会说话,他跑去又问父亲,无端遭受训斥:
“不与你同姓,就不是你的兄弟吗?别的不关心,一天到晚甄别亲疏,谁将你教成这副小人做派!”
好在母亲为他解围,回答道:“怎麽没有名字?阿汝,阿汝就是他的名字,你叫他阿汝。”
这真的是名字吗?“阿汝”
——无名无姓,直呼为“汝”
,分明禁忌。
辛时依旧半笑着,眼泪却已经流干。
“是,我比你更早经受了灭门的惨祸。”
他道,声音如嫩羽拂面,轻柔到近乎哀伤。
“宗室之前,更早遭殃的是异姓诸侯。
褚真位及韩王,神皇疑其异心,先削平陵侯,再以谋逆杀之,罪及三族……若说他还是功高盖主,情有可原,那我们又做错了什麽呢?我们只是早年间嫁了一个女儿过去,从没盼着发迹,根本不算自家的人,可是临到王侯谋反被诛,都要归入同党连坐,一个也逃不掉……”
说着眼角莹莹,又捂住脸低声啜泣,再也支撑不住坐在地上,背靠门扇,浑身颤动。
杨修元已经呆住了,心中蕩起无限的悔意。
他为什麽要伤害他,逼辛时将伤疤揭开,展示血淋淋的过往给自己看?语气滞涩:“阿汝,对不起……”
“府兵,或者皇兵,沖进家中杀人,阿娘的珠花,滚到脚边……”
辛时说着,抱住双膝,额头埋入臂弯,声音因哭而显得暗哑。
“姑姑把我带走,怕有人来查,几番辗转,找到宋王府,以为能得皇荫庇护。
但即便是亲王,也没坚持多久,先帝……对自己的兄弟……一样下得了手……”
杨修元呆呆道:“阿汝,对不起……”
那时候你只有三岁,还未成丁,所以被放过一马,远配充军。
但那时候你已经能够记事,亲眼看见父母兄姐死在面前,吓得从此失语,直到数年后宋王再遭劫难,才在第二次刺激下重新开口说话。
你遭受的不公与痛苦,要比我多得多,所辗转的煎熬,也倍数于我。
父母怕你滋生仇恨,将你教成一个善良的人,叫你连放手一搏拼个玉石俱焚也无法做到,而我却还在责怪你站在太后身边太过优柔寡断。
杨修元心乱如麻。
他说不出任何话,癡癡地蹲下去想扶一把辛时,重複道:“对不起……”
辛时却摇头,在感受到触碰的一瞬间将杨修元推开,整理情绪站起来:“对不起,阿元,我得回未央宫里去。
旧帝废位,大部分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一切都乱得很。
太后给我指配了事务,我得回去主持秩序,以免再生意外。”
不等杨修元面露不悦,辛时吸一吸鼻子,红着眼率先道:“太乱了,现在很多事都由不得自己作主,我必须得走。
但是太后确实答应放你离开,你是安全的,在这儿等我,明天我来送你出城,然后……再也不要回来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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