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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屏停呼吸,满脸紧张的模样,观战者却唯恐天下不乱。
杨麟、杨令延并另外几个应氏子弟大呼小叫,一会叫人用点力,一会叫人别磨蹭,于是杨颂照和应珘对视一眼,点头默数三声,突然捏着草头猛然一扯,然后就见其中一段裂成数节,如开花一般——正是杨颂照持有的那根。
杨麟跳起来叫道:“好了好了,结束了。”
围上去与应珘勾肩搭背。
杨颂照输了比赛也不恼,把草丢在地上拣几颗石子丢上去,道:“死得其所,风光大葬。”
辛时看得好笑,正逢杨令延来问感受如何。
好几双眼睛盯着他,他想一想,把原本想说的“野蛮”
二字替换下去,道:“比得也太果断了。”
说罢往周围望去,想寻找杨修元的身影,撞上在一边整理文册的阿韵的视线。
辛时这才发觉她也在场,声音中不自觉带了点惊讶,道:“阿韵尚宫?你也在这里?”
“我当然在这里,下午拔河比赛,皇后叫我来问大家下注呢。”
阿韵浅笑着走入人群,在辛时面前站定。
“圣谕说,见者有份——来,辛待诏,交钱。”
没有一个人能逃过阿韵的火眼金睛。
辛时未有动作,他垂手立着,真诚地望向阿韵,道:“我没有钱。”
杨麟没忍住,率先“哈”
地一声笑出来。
其余人也都悉悉簌簌地低笑,幸灾乐祸地看向阿韵,好奇她如何应对。
阿韵不慌不忙,打量一遍辛时,道:“没有钱,拿别的抵吧。
瞧你这衣服不错,脱下来吧!”
拿衣物、布帛做钱财,此风尚约定俗成已久。
阿韵得意洋洋看着他,辛时轻而易举地服软,道:“这是御内行走的名头,有心脱,也不敢脱。”
阿韵便笑道:“辛待诏还是正人君子呢。
你打算用什麽补偿?总之,不交上彩头来,不许走。”
辛时道:“我身边未带钱财,翰林院中倒是有。
纸笔借我一用?写张欠条,你遣人到翰林院去要吧。”
阿韵“扑哧”
一声:“谁家下彩头还赊账呀,真不害臊!
也行,捞着点总比什麽也没有强,姑且饶你这一回,你们两个,上去伺候。”
两个跟在阿韵身后的宫女上前,捧出一片绸缎给辛时。
阿韵把手中的笔递给辛时,她今日走动频繁,所携带的并非平常毛笔,而是芦苇竿子制成的硬笔,书写时墨水微有凝滞,笔划却也有一种清瘦的美感。
辛时刷刷地在布面上写字,先是“金箔六卷,翰林付讫”
,龙飞凤舞地附上名字,顿一顿又把绸缎翻过来,认认真真写了一段话,“有急事用,暂赊半日,万望速批”
,原来面上看着潇洒,背地里还是怕翰林院不明就里,不肯借钱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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