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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坐在她身旁,离得近,她突然想起刚刚他那张焦急变色的脸,那张她醒来后失而复得、心有余悸的脸。
他也吓坏了吧。
她前伸着上半身慢慢地朝男人靠近,仰着脸看他弧度坚毅的侧脸,喃喃道,“哥,我好害怕。”
他看回来,一只手贴上她的脸颊,“已经没事了,刚刚只是意外,这种意外完全可以规避。
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
“不要怕,蓁蓁。”
他的动作很温柔,连语气也是罕见的温柔。
言蓁怔怔然地看着他倾泻的关心和担忧,只觉得他的眸底似乎敛着什么难以抑制的意蕴。
这种温柔,触发了她心底的坏心思。
她温柔地握住言汜的手,低低的嗓音带着股阴郁:“哥,那你怕不怕,我今天就这样溺死了?”
溺死……
这两个字沉重地压在他心上,他眉心猛地跳了跳,脸色沉冷,眸低酝酿着一场风暴。
“不许再说这种话。”
声音也寒了。
“你害怕了,”
她轻笑,漫不经心地把玩他漂亮的手指,“我告诉过你的,意外随时都可能发生,你也随时可能再也见不到我。”
“江言蓁。”
已经是暗含警告的腔调了。
不过言蓁并不害怕,她用接近天真无辜的表情迎上他视线。
淡淡然地说,“生气什么,这不正好趁了哥哥你的愿吗?”
迟疑
不欢而散,门被不轻不重地关上,她神情梳淡地把那头长发编起来,用发带捆住。
时日尚早,她回到床上。
她睡了一觉。
再醒来时已接近下午三点,厨房里,黎瑛和江岐月在做奶油蛋糕,已经到最后一步涂抹奶油,旁边的盘子里切着备好水果的,想来是用以装饰。
房子里不见父亲和言汜,言蓁走过去,大方偷吃了一粒樱桃。
黎瑛让她别来捣乱,“出去玩去。”
外面阳光和风都大,她才不去,“你们去哪玩儿,下去好久没回来。”
黎瑛提起来颇有些无奈,“有户邻居,家里养了不少花,你爸算是他乡遇故知,蹲在那看了好久。”
言蓁笑了,“爸爸就这点爱好。”
“爸爸人呢?”
黎瑛下巴朝外面扬了扬,“问要了好些宝贝枝和苗,在院里移栽呢。”
言蓁目光随望过去。
透过窗户,父亲蹲在地上,捣鼓着花苗,格外专注,在父亲几米开外,能看到言汜高挺的背影站在树下,他在接电话。
大树枝叶饱满蓬勃,言蓁慢吞吞走到秋千处,扶着绳子坐下,腾空双脚慢悠悠摇晃起来,目光落在几步开外的男人身上。
午间谈话,她把他惹恼了。
她拿自己的死开玩笑,她像试探他脾气一样说出那些话,他几乎是脸色铁青地离开了房间。
她的性情何时变得这么幼稚了,她无从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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