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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
前头还好好的,现下却说起了这个,青漓微红着脸,好一会儿才道:“没有的,他有分寸。”
“那就好,你们都是头一次做父母,最是要仔细才是。”
董氏松一口气,随即想起宫宴那日的季斐斐,一颗心又重新提了起来怕女儿犯傻,她有意提点:“人这一辈子,是苦是甜都要自己尝,同别人没有关系,你也不要管别人是如何说的,只管叫自己高兴便是。”
“你既有孕在身,自是无法侍奉,可假若陛下不提,你便无需做什么贤惠人给他安排,若是真的有了什么别的,将来苦的还是你自己。”
“别人若是有什么风言风语,你便由着她们说去,吃不到葡萄的才说葡萄酸呢,不必理会——听见了没有?”
青漓心中也是这个意思,想着宫宴那日皇帝的态度,心中便甜滋滋的,抿着唇笑了一会儿,又凑到董氏耳边去,期期艾艾道:“阿娘,成婚之前,他便同我说过……只会要我一个,再没有别人了。”
董氏初时一怔,随即便是一喜,为女儿而由衷的欢喜:“果真?”
青漓一双杏眼笑的弯了起来,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阿娘便彻底宽心了,”
董氏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当年在你外祖父那儿,我也听他提过一句,陛下言出必行,诚信君子,既如此言说,想来便不会反悔。”
“他要不这么说,”
青漓眉眼含笑,微微垂下头,小女儿家的娇态十足:“我才不要理他呢。”
董氏许久不见女儿,自是忧心的厉害,宫宴那日匆匆一见,却也完全不能说知心话,到了这会儿,听女儿细述日常琐碎,才觉她日子过得委实是好,登时大安。
“险些忘了要事,”
母女俩正说着话呢,董氏面『色』却忽的一变,拉住青漓手腕,语气稍显急迫,道:“昨日章武候进宫了,你可知道?”
董氏可不是会为了小事大惊小怪之人,眼下如此,却是少见。
青漓心下微奇,却也知道母亲并非无的放矢之人,便点了点头:“自是知道的,上午来的,我还见着他了呢。”
“见着他了?”
董氏定定的看她几眼,目光中有些忧虑,沉声道:“陛下没不高兴吧?”
“他有什么好不高兴的,”
一提起这个,青漓便莫名的有些上火:“我还没不高兴呢。”
“瞎说,”
董氏斜了她一眼,反问道:“你有什么好不高兴的?”
“他跟章武候,”
对着自己母亲,青漓倒是也不必太拘束,嘟着嘴,却也不好说的太清楚,只是含含糊糊道:“不是有些这样那样……的关系吗?”
董氏有些不明所以,疑『惑』道:“什么?”
青漓有些说不出口,干咳一声,道:“没什么。”
“妙妙,”
董氏目光中有毫不掩饰的探寻,紧紧的盯着青漓,她试探着道:“你……不记得了?”
“……”
青漓被董氏看的心下发慌,下意识的反问道:“什么?”
董氏似是明白了什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摇摇头,继续道:“章武候的事情,陛下没不高兴?”
青漓既觉得莫名其妙,还觉得有些不知所以,结结巴巴道:“没……没有吧。”
,!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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