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的一只靴子在挣动时落在地上,露出半截细白的小腿,纤瘦的脚踝泛着莹白的微光,绷直的脚背无力地垂在榻边,却连软毯都踩不到
她的心魂也仿佛处在云间始终落不到地面上。
闹过一阵后,施施终于放弃了挣扎。
李鄢沉默地揽着她,极轻地摸了下她的脸庞。
他的指尖冰冷,而她的脸颊滚烫,能将亘古不化的寒冰都尽数融化。
她将他的手打开,带着鼻音说道:“别碰我。”
如果施施此时睁开眼睛,定然能发觉他眸中的情绪与她是如出一辙的,尽管她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李鄢轻声唤她:“施施。”
他终于肯开口了,可她的杏眸阖得紧紧的,怎么也不愿看他。
她柔软的双膝微蹭,将另一只靴子也蹬落在地上,她轻轻地将李鄢推开,而后像小刺猬般蜷缩在榻上。
他神情微动,倒也没有再扣住她。
施施揉了揉眼睛,她的眼尾红红的,眸中潋滟湿润,像是蕴着一层雾气。
她悄悄地向着侧旁移动了少许,见李鄢仍正襟危坐,她又生出些勇气来。
她细声说道:“那您别再管我了,好吗以前是我不懂事,给您带来许多麻烦,今后我不会再叨扰您了……”
话音还未落,施施就想偷偷地从榻上下来。
她的词句并没能让李鄢欢心,他近乎是冷声说道:“过来,施施。”
她手指攥紧,想也没想地就要离开,但纤白的脚背刚点在软毯上就被人抱回了榻上。
施施眼泪汪汪,气恼地扣紧他的肩头:“你放开我!”
她使出了十足的气力,恨不得在他的肩头按出血痕来。
李鄢直接将她细瘦的手腕交扣在一起按住,她第一次见他如此强硬,但越挣动却越受束缚,他的柔情似乎已经因她的任性耗尽。
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不能再近,远远突破了长辈与小辈间的界限。
纵是亲近的男女也绝不会是这样的姿态。
施施却只觉得气恼,这个姿态使她的一切反抗都成为虚妄,看似亲密无间却处处都潜藏着钳制与胁迫。
手腕被举高按在头顶后,她只余下裸露的双足可以任性地踢踹。
他怎么能这样施施心中的那些莫名情绪全都消弭了,此刻只剩下愠怒,她想起那日在涵元殿的事,她早就该意识到的,他就是个残忍强硬的控制狂!
在梦魇里他刻意以摄政王的身份掌权,大肆屠戮,将皇城都笼上一层血色。
谁都知道他有多冷酷,现今他连装都不肯装,她竟还真将他当成善人了。
施施的杏眼通红,在心中将他想成了世上最坏的人。
“冷静些,施施。”
李鄢抚着她的手腕,轻声说道。
他的神情又恢复了漠然冷冷淡淡的,仿佛一点情绪也没有。
施施的脸庞泛着异样的潮红,她哑声说道:“我没有不冷静。”
是他太平静了。
...
...
...
传闻名门之家华氏有个貌丑口吃的五小姐,爹不疼娘不爱,这还不算,偏偏家族为她指婚的对象还是个渣男,大婚当日,新郎逃婚和三线女明星滚床单弄的满城皆知。本该遭人嘲笑的她,婚宴上玉手一指,给自己抓了个临时替补,完美逆袭。世人这才惊讶,原来五小姐不仅相貌倾城,而且妙语连珠,天资聪慧。隐匿多年,锋芒毕露,天才降世亮瞎世人眼。只是万万没想到,临时替补的新郎竟是个大麻烦。从此华笙夜夜被欺负,某人终于忍无可忍大骂江流,你个王八蛋,说好了是形婚的?江总一脸无辜回道,没错啊,我一直在身体力行的维持这段婚姻,简称行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