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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目前的进度,凿开可放入尸体的缺口至少还需要三天。
从在红联大厦梦到父亲那一刻起,袁午便感到体力日渐消散。
再休息一会儿吧。
贴上冰凉的地砖,才意识到自己的脸是那么滚烫。
想起来了。
若玫带着女儿离开家是在去年夏天。
父亲请中介过来看房子。
他让袁午把即将卖掉房子的事提前告诉若玫。
但袁午始终难以启齿。
中介对房子相当满意,松了松领带说,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若玫一直在水槽前搓袜子,听到中介说出这句话,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嗯,是已经整理过了吧。”
中介笑嘻嘻看着父亲。
家里的部分电器和家具已经被上门追债的人搬走了,中介以为他们正为搬家做准备。
直到中介离开,若玫也没有关上水龙头。
父亲哽咽了。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若玫幽幽地叹了口气,恢复搓洗的动作。
“是我们害了你……”
“一起过日子,说不上谁害谁。”
若玫的神情平静如水。
父亲走后,袁午默默地拿起堆在水槽边的脏衣服帮忙一块儿洗。
若玫没有阻止他,冲干净手上的泡沫,转身走开了。
袁午草草洗完,回到客厅,看到若玫正踩在凳子上擦拭墙壁。
靠近天花板的墙角位置有一片霉点。
“怎么突然干这个?”
“收拾得干净些,能多卖些钱。”
袁午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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