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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老婆婆从这路过,看见许清江驻足在屋子面前道:“姑娘,这屋子邪门的很,可万不能靠近。”
“阿嬷,走了。”
一年轻的妇女搀扶走那位老婆婆。
许清江有些迟疑,紧紧抓着扶光的手往里头走去。
“姑娘,你是在找我吗?”
一道身影从屋内飘出来,没错,就是飘出来。
许清江的脸色顿时变成了苦瓜色,明明在往前些日子,他还是个人模样在她面前,天知道发生了什么?
扶光往她的身前站去,低声同她道:“他不是人。”
“谁不是人。”
面前的何方听到这话像被针扎后马上大斥道,他飘向前来要往她们面前靠:“我是人,我还有夫人。”
“还有一个孩子。”
何方说时眼睛一下也没有眨,瞪得圆圆的,可怕极了。
扶光另一只手立马幻化出一只竹笛,松开许清江的手,开始吹起来。
竹笛的声音被具象化幻化出一道道看不真切的丝线向何方飞去,而周围形成一道透明屏障将许清江围在后头保护着她。
这是熟悉一阵的声音,是那阵让柳蔓枝难受的声音,许清江向扶光看去。
何方同柳蔓枝之前一样捂住脑袋,面目狰狞,他没多久便跌倒在地上。
扶光放下笛子,何方好一会才缓过来,瘫倒在地上。
“清醒了吗?说吧,你是何人?”
扶光低头看在地板上的何方,平淡道。
他手上的竹笛变化成竹叶随风飘飞在手上消失不见,竹叶不一会也随之消散仿佛没有存在过一半,不留一点痕迹。
何方坐起来傻笑着,指了指自己:“我啊。”
“我是何书生啊,她们都没了,全都没了。”
壮汉看起来呆呆的,眼睛里一点情绪也没。
扶光肯定道:“你是鬼。”
许清江听见看了扶光一眼,眼前的屏障也消失,她意识到扶光比她想象中还要神秘还要强大,他也是鬼?正如柳蔓枝先前所说他极有可能达到鬼的程度。
何方站起来掸一掸衣摆:“对,我是鬼。”
他双目流露出悲伤,他对扶光道:“我在五十年前就死了,我跟你一样,可以控制被人所见。”
许清江低头看他的影子,和扶光一样没有影子。
她努力的回想初见他的第一眼,她那时并没有仔细关注,没有发觉,细想来他一直都没有影子,只是她没有仔细去看。
“我叫何方,写折子时叫何书。”
何方说道“何书”
时突然温柔的笑起来。
他像是看穿她们此番用意撇开话题道:“你们来找我写折子吗?”
许清江是来找他写折子的,他的过往,他若不想说她可以不在乎,术业有专攻,她需要一份成型的折子。
扶光看向许清江,瞧她的意思。
“是,我来找你写折子,我有钱。”
虽然是柳濯清和扶光的,她也是欠债一大笔。
她知道何方要钱,何方很清晰的要钱。
果不其然何方应下问道:“你们要什么样子的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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