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秦夏伸出手指,指尖凝聚起热能,在安格隆的后背上留下一个血红的小伤口,“这是你荣耀的开端。”
安格隆出一声闷哼,灵能对他造成的伤害和痛感远远过物质工具,但他除了疼痛之外还感到高兴。
因为这里的绝大部分人都感到高兴。
“现在,给我刻一个吧。”
秦夏将骨片递给安格隆。
安格隆接过骨片,明显的迟疑了,不过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因为他感受到这里所有的人都很疑惑。
这里的人似乎很诧异于秦夏会要求进行凯旋之绳仪式。
“无意冒犯。”
奥诺开口,“但凯旋之绳仪式在努凯里亚上被认为是野蛮武夫和斗士才会遵循的传统,有知识或者体面的人讨厌这个。”
“我们是要把背后交给彼此的。”
秦夏转过身,露出自己的后背,开玩笑的说:“我可不想某人看到有一个没刻凯旋之绳的后背,对着后背来上一刀结果现这背是我的。”
“那不至于,你这背还是挺好认认的。”
克莱斯特笑道。
安格隆拿起骨片轻轻切割秦夏的后背,但他现这玩意切不进去,于是就扔掉骨片用指甲给秦夏留下一个小伤口,作为凯旋之绳的开端。
如果秦夏刚才不用灵能给安格隆留下伤口,那安格隆就会这样用指甲自己给自己的肉体打上凯旋之绳的开端。
血红色的开端。
……
深夜。
角斗士们挤在窗户边看着外面被奴隶们拖拽的尸体。
来自塔尔克家族的贵族子弟,身穿金色铠甲的骑士,他们的身体趴在地上,脑袋却看向星空。
奴隶们将这些所谓神之裔的尸体和奴仆骑士们的尸体堆在一起,放上推车,然后拉出角斗场的战斗区域。
“五个贵族死了,他们就这样算了?”
安格隆担忧着角斗场或贵族可能会在接下来对秦夏进行报复。
“别的家族的子弟死在角斗场上,角斗士也得陪葬。
但塔尔克家族不是。”
奥诺回答安格隆的疑问,“塔尔克家族的族长还算公正,他不会因为自己家族的子弟来角斗场上寻死然后求仁得仁,就要赢得胜利的角斗士陪葬。”
“那还真挺公正的。”
安格隆点头表示赞同。
奥诺将目光从角斗场上收回,转头看向秦夏:“话说,我觉得今天那些屠宰者的表现不像是知道他们要面对巫师的样子,会不会真就是之前根本没有人现你是个巫师?”
闻言,盘腿坐在地上闭着眼睛的秦夏耳朵微动,睁开眼睛,向奥诺投去疑惑的回视:“我确实也有这种感觉,但即便是现在这个时候,我也觉得外面的人不知道我是巫师这件事的可能性太低太低。”
奥诺若有所思着点头。
他也明白秦夏为什么会觉得这事不可能。
努凯里亚人不是没有见过巫师,秦夏的躯体不同于常人都会被认为是巫师。
事已至此,也没有纠结的必要了。
帮看我书的朋友推一本他自己写的书
《战锤:从讲话器归来的罗格多恩》……堂堂连载!
(本章完)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