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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茗伽抬起眼眸,江沉稍稍皱着眉,看她:“她有什么好看的?”
即使说话的语气还算正常,可阮茗伽仍然诡异地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一点点、不甚明显的酸意。
酸意……阮茗伽:“……”
阮茗伽抽了抽嘴角,怀疑自己想错了。
不可能吧?这一定不可能吧?“嗯……”
阮茗伽反问,“不好看吗?”
江沉的眼皮耷拉下来:“不好看。”
阮茗伽勾勾唇角,用一根手指把他的脑袋推回去:“不好看也得看。”
江沉没再移动,看着前面,目光有点散,明显没有认真看。
台上的叶宁微微低着头,十指灵巧地行走在黑白琴键上,浅笑优雅,拨动了台下许多人的心弦。
姜灿灿凑过来问她:“茗伽,上次去你家的时候我看见你卧室里摆着一个吉他,你是不是会弹”
“而且伯母那么优雅,你从小没被按着学钢琴这种一般淑女都会学的东西吗?”
“我…也勉强算是学过吧。”
阮茗伽挠了挠耳根,不好意思说,“我妈让我去学钢琴,但是我只学了首小星星就不愿意再去学了,我妈也没强求,就带我换了种乐器。”
姜灿灿理解无能:“为什么学弹钢琴不好吗?”
“挺好的,就是我当时太矮了,弹钢琴的时候腰要挺得直直的,我嫌累。
而且我稍微松懈一点当时那个老师眼刀就甩过来了,时时刻刻被盯着太难受了,回家我就说不学了。”
“…你真是不走寻常路啊。”
姜灿灿恨铁不成钢,“后悔当初没坚持下来了吧?不然现在坐在台上演出的就是你了。”
阮茗伽无所谓地耸耸肩。
江沉的声音冷不丁在旁边响起:“想站在台上演出也不止弹钢琴这一个方法,像李孟那样跳舞也可以,而且更好看。”
李周活见鬼一样瞟他好几眼:“大兄弟你今天出息了啊,居然一次性说出这么长一串话。”
江沉:“……”
姜灿灿比他想得宽泛多了,趁着这机会,她搭着阮茗伽的肩膀看向江沉:“诶,江沉,那你觉得李孟跳舞好看还是茗伽跳舞好看”
阮茗伽在背后悄悄地捏了她的手腕一下,警告她不要乱问。
姜灿灿拍拍她的手,表示知道了,她就只问这一个问题。
江沉的目光落在她搭在阮茗伽的肩膀上,微微抿了下唇,才缓缓回答:“当然是她跳的好。”
回答的时候,他还看了阮茗伽一眼,这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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