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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周亲眼看着江沉在看见头发的时候,连表情都松缓了下来,不复平时的冷淡。
李周表情龟裂,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江沉没理他,把头发拿在手里,在指间转了几圈:“我也不知道。”
“不是,沉哥,物证都已经拿到你面前了你都不承认?”
李周不信,坚持刨根问底,“这头发的主人是谁啊?你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啊你不是单身吗?”
江沉点点头:“我没有女朋友,现在也是单身。”
李周指着头发:“那…这是?”
细软的发丝在指腹轻碾,江沉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转头看他:“你之前说想让我帮你对答案,是吧?”
李周点头:“是啊。”
江沉:“我刚刚看了你抄的答案,其实她写的都对。”
李周惊讶:“真的?”
江沉点头:“只是最后两道大题,她的做法不是老师上课讲的。”
李周慌了:“是很难吗?我是不是不该做出来?”
江沉低低地笑了一声,意味不明:“整个专业,只有她自己会用那种方法。”
独一无二,不可复制。
“真的啊?”
李周急了,“那你快快快写,我赶紧改了去,阮茗伽这人怎么还不走寻常路呢?你做的是正常解法吗?”
江沉:“当然,所以下次不要找她要答案了。”
李周忙着划掉先前的答案,没听出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要了不要了,我以后还是指望你吧。”
江沉转过头,满意地笑了。
李周感慨道:“我真没想到阮茗伽这么厉害,有钱、有才、成绩又好,要不是我心有所属,我都快想去排队求包养了。”
江沉捕捉到熟悉信息:“求什么东西排什么队”
“你还不知道呐?阮茗伽家里贼有钱,别墅什么就不说了,你猜怎么着?家里还有个私人游泳池,我真是连酸都酸不动了。
学校里有好多人扬言排队求富婆看看他们呢,这辈子也就能遇见一次这种各方面都很牛逼的富婆了……”
后面的话江沉就没再听了,他想起了那晚阮茗伽那个得意又意有所指的笑容,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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