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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微微笑:“结束视频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敷衍?我就这样开着,等你睡着了我来挂断。”
阮茗伽啊了一声:“你看着我睡觉?这不太合适吧?”
江沉并不吃这招:“那你把屏幕扣过来,总之不能关视频,这样你不睡觉也玩不到手机。”
阮茗伽:“……”
阮茗伽:绝还是你绝。
阮茗伽翻了个白眼,把手机屏幕扣在枕头旁边,耳机没摘,躺下了。
她安静了一分钟,姜灿灿游戏结束,以为她的通话结束了,才叫她问:“茗伽,刚刚谁给你打的电话啊?居然还会监督你熬夜?”
听到这个问题,阮茗伽和那端的江沉同时定了一下。
阮茗伽在思考怎么回答,江沉在等她的答案,拇指不自觉地敲着手里的东西,明知不可能,心脏却仍然不可抑制地提起,像是等待着什么。
阮茗伽用手指捻了捻耳机线,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胡编道:“是我哥。”
林怡然惊讶:“你还有哥呢?可是我记得你是独生子女啊。”
阮茗伽用力捏着耳机线:“对,我是独生子女,他是我表哥。”
林怡然这才明白地点点头:“怪不得,我差点以为我记错了。”
阮茗伽背对着她们,艰难地挤出一个微笑。
“你当然没记错!”
应付完她们,江沉意味深长的声音自手机另一端传来。
似是疑惑,又夹着调侃:“表哥?”
阮茗伽闭眼,睡着了。
什么表哥表妹的,听不到,都听不到。
阮茗伽的膝盖好得很快,没有几天就能行动自如了,只是伤口结了痂还没掉,短期内是穿不了短裙了。
阮父对阮茗伽的生日很重视,他很早就预定了鹿城金溪厅的厅,邀请了亲人朋友携家属一起来,再加上阮茗伽的同学朋友们,到场的也有不少人。
阮茗伽穿着裙子站在门口,视线时不时向外眺看。
林怡然从身后冷不丁拍她一下:“嘿,伽伽,你看什么呢?”
阮茗伽抓着裙摆:“我在等我妈。”
林怡然眨眨眼,安雯她之前见过,但是阮茗伽叫她安姨,阮茗伽现在说的肯定不会是她。
她忽然没声,阮茗伽就知道她想到哪个方向了:“我说的是我亲妈,她平常生活在国外,一般我过生日她都会回来。”
林怡然恍然:“原来是这样,那你为什么要在门口等?万一她来晚了,难道你还要在这里站很长时间?”
阮茗伽目光搜索着开过来的车子:“她知道我今天在这里过生日,不可能来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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