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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夜即便是在雏凤楼里,也不一定能查到隔壁去。
所以这事应该反过来想,阻拦他的人,只想让他注意那栋楼有蹊跷?想让他查雏凤楼?
北寰言蹙起眉——
开国伯,其山……
父亲的旧部,因为南泽之功,直接从市井莽夫升到了正四品的爵位。
这人在这个时候,请他过府一叙……
北寰言睁开眼,怎么想都是鸿门宴。
现在这事从他这里下手难度很大,有人看着他,他没办法自由行动,所以这事,还是要看小舞那边线索找得如何?
他把事捋了一遍,多少有些思路以后,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昨夜他在府衙大牢里没怎么睡,心里一直念着事。
眼下能补觉,身边没有临太傅监督学习,人一下子就松了不少。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申时才醒。
他坐起来,愣了好一会儿才掀被子起身。
凌信早就醒了,他侧身盘腿坐在椅子上看医书。
景雀在外面听见里面有动静,立即推门进来,帮北寰言更衣。
北寰言还没有完全睡醒,站在那伸手,无精打采。
景雀熟练地帮他把衣衫退下来:“公子下午要去哪?”
北寰言道:“去府衙一趟。
即是代陛下来巡查南境,我还是要去看看各州县的事务。”
景雀了然:“那我给公子束个冠吧?免得一会儿看册子,头发散了碍事。”
“嗯。”
北寰言点头。
景雀拿起白色鹿皮所制的冠,给北寰言带上。
北寰言前面的头发太碎,不好全部扎起来。
景雀给他两边发顶都编了辫子,才把前额碎发压住。
北寰言前额的头发完全束起来,如刀削一般清晰的下颚线让他有了些凌然之感。
再探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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