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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福康安笑,“还不是你,隔三差五的弄这些新鲜吃食,皇玛嬷吃着对口,难免夸我几回,引得五嫂去效仿,闹出笑话来。”
善保揉着酸疼的肚子说,“你要稳住,福康安,皇上的心在你这边儿。
可忠勇公府势大,你未来的岳家也是相府名门。
五阿哥得宠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皇上不只你一个儿子,你别着急。”
福康安叹道,“憋死了。”
伸手帮善保揉肚子,“笑都不敢大声笑,怕有人说我幸灾乐祸。”
“你肚子还真软哪。”
福康安捏了捏,握着善保的手摸自己,“看我,肚子上都是肌肉。”
“不就几块儿小腹肌么,有什么好显摆的。”
善保抽回手,没抽动,福康安低头啾的亲了一口,还亲出了响儿来。
善保浑身一哆嗦,吓去半条命,捶了福康安两拳,“你疯啦!”
四下一扫,亏得屋里没人。
“怕什么?我又不会做。”
福康安靠在鹅黄色缎子暗纹引枕上,闲闲地,甚为遗憾,“以前那样,我都没动手,何况现在?”
“那你撅个臭嘴亲个屁!”
妈的,做牛做马还得接受潜规则,善保恨不能一茶杯砸福康安脑门儿上!
出口恶气!
“逗你呢,别当真。”
福康安闷闷地,黑色的眼珠儿眨都不眨的盯着善保,“善保,这些天,多亏有你。”
福康安语气十分认真,善保倒有些不好意思,半真半假道,“行了,你什么时候学的这样客气了。
说起来,你是永儿的舅舅,我当然会帮你啦。”
“就因为这个?”
福康安追问。
善保见福康安上钩儿,心想福康安这等聪明之人,跟他说因情因爱的他也不能信,索性不耐烦道,“这有何好问的!
多少年以前,你不就常去我家送东西收买我吗?现在被你收买了,还问东问西,烦不烦?”
“是啊,那会儿你瘦不打唧跟小鸡崽儿似的,后头还护着个更小的福保。
我就想,你们兄弟这个时候都不离不弃,你定是个情长的人。”
福康安声音很轻,带着一种淡淡的温情,善保笑,“就这样,你就给我家送东西啊。”
“嗯,明明抠门儿的很,还要在我跟前充大方。
记得我买只鹦鹉,还是跟你借的银子,后来也没还,你记不记的?”
“还了三十两,还差七十两。”
善保一辈子都忘不了。
福康安乐了,“记得真清楚。”
“你以为银子是大风刮来的?七十两呢,够我吃半年了。”
善保斜福康安一眼,“家里金山银山的,倒贪我这点儿小钱儿,还有脸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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