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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观山走近一看,不由得眉头一挑,见书屋的半句诗写的是。
“读书不觉已春深,一寸光阴一寸金”
。
“这句诗如何来的?”
。
张观山目光闪动,将一个店小二拉过来,指着那半句诗问道。
“官人,这半句诗,乃是店掌柜昔日一个故人,不远万里寄来的”
。
“一个姓墨的老秀才?”
。
“对!
听掌柜说,确实是一个姓墨的秀才,只可惜无下半句,掌柜写不来,就连们主家也写不出来”
。
“便把上半句放在这里,若谁能补全,让我们主家满意,奖千两白银!”
。
张观山眼神古怪,墨先生在张府的时候,时常吹嘘自己年轻时也阔过,认识一些京畿的文人。
当时他只觉得,墨先生是在吹牛,现在看来,真有可能不是在吹牛。
至于这句诗,乃是最初墨先生教他练字时,他随手写的一句,出自白鹿洞二首。
这首诗最出名的一段,乃是一寸光阴一寸金,后人补了一句,寸金难买寸光阴。
这句补的确实不错,以至于广为传知,让后来人都觉得,这般才是原诗。
当时墨先生追问下一句,他没说,只言考一考这个老秀才,让他去补。
想不到今日竟在京畿,看见了当初随手写的上半句。
“这句诗不错”
。
张观山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转身离开,挑几本当朝人撰写的史书,找了个位置翻看起来。
到了晚上,明德书屋快要打烊,人走的差不多了。
“嘭~”
的一声,张观山合上手里的书,将目光看向书屋一角,挂着的半句诗。
一天下来,有很多举人为了千两白银,跑去写下半句诗。
很显然,没有一句能让主家满意的,若不然,这半句诗就不会一直挂着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
。
张观山呢喃自语,一摸储物袋,将他带来京畿的文房四宝拿出来,研好了磨,沾好了笔,去到半句诗前。
“官人,这可不能乱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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