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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团里一直都有一个专门的基金会扶持这些社会爱心企业,”
傅景书淡淡说着,询问陈沫,“走吧,进去看看。”
二人在孤儿院负责人的带领下,在孤儿院中转了一圈。
比起记忆中的那个略显破败的孤儿院,现在这里的变化有些大,但总还是能从一些细微的地方得以窥见当年的模样的。
比如陈沫小时候最爱玩耍的那个秋千。
据说这秋千还是当年的院长亲手为孩子们做的,这么多年了,它像个历尽沧桑的老人,默默地陪伴在这里一代又一代的孩子,见证着她们的成长。
“我小时候最喜欢这个秋千,但长得矮,总抢不过别人。”
陈沫的手摸索着那略显冰冷的带着金属质感的秋千,面上满是追忆之色。
负责人是个年约四十来岁的妇女,她笑说:“这些老物件啊都是咱们孤儿院的老前辈了,它在这待的时间比我还长了。”
之后,傅景书又带着陈沫在孤儿院里的各个地方分别转了几转,这才在一处小台阶上坐了下来。
近来的天气很好,傅景书就这样坐在台阶上,橘黄色的夕阳泼洒在她身上,总让人觉得怎么瞧也瞧不够。
陈沫不自觉地就想起了当年自己和陈景书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是以资助人和被资助人的身份见面做一个社会采访的。
当事人明明这么多,但陈沫却在人群中第一眼就看到了她。
那年傅景书十八岁,陈沫十三岁。
年轻的傅景书身上隐约得以窥见日后的雷厉风行,但更多的还是令人忍俊不禁的傲娇。
十三岁的陈沫鼓足了勇气,将那早早就打好的腹稿磕磕巴巴地念了出来,“你...你好...我是...我叫陈沫!
谢谢你的帮助.”
十八岁的傅景书还留着齐肩的长发,睫毛长长的,那时的她身上总队了些随性,看人的时候总不拿正眼瞧,阳光落在她身上,脸颊上的小绒毛清晰可见,可爱极了。
她当时说:“嗯,好好学习。”
带着一丝臭屁的敷衍。
但陈沫还是开心得直拿星星眼瞧她,又不敢瞧得正大光明,像只躲躲藏藏的小老鼠。
一直过去了这么多年,陈沫想起来还是有些忍俊不禁。
无论是十八岁的傅景书抑或者二十九岁的她,陈沫觉得都同样可爱。
只是很可惜自己曾经错过了她这么多年的时光。
陈沫想知道小时候的傅景书是什么样的,无论是三岁、五岁、抑或者十五岁、包括今后,她都不想错过。
陈沫的心中涌动着一阵陌生的情绪,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它们促使着她在这纠结的几日来第一次直面起自己的内心——
我爱傅景书。
很爱很爱。
为什么不为自己争取一下呢?
“景书。”
陈沫忽然出声。
沐浴在夕阳里的傅景书像只慵懒的猫,她应了一声,抬眼看向陈沫,“怎么了?”
陈沫不动声色地吸了一口气,果断发出了邀请:“你...明天晚上有空吗?”
“怎么了?”
“我想约你一起吃顿饭。”
明天晚上,3月21日,也是两人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陈沫想为自己的爱勇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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